於是,在大家的幫助下,娟娟被送到了省第一人民醫院骨科。
等把住院手續都辦好了以後,大家對薛柯枚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就又要離開了。
薛柯枚把大家送到了醫院的大門口,她說道:
“感謝各位一路上對我們的幫助和照顧,謝謝大家了,你們回去吧。這裏有柳主任和王強就行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和大家揮揮手告別。
那些人走了之後,現在,除了還在病房的柳鶯鶯和王強兩人留下來照應她,此時,就剩下劉春江和楊子琪兩人沒有走了。
在娟娟轉院的這一路上,薛柯枚和劉春江一句話也沒有說過。薛柯枚麵對劉春江和楊子琪兩人,她冷冷地對劉春江說道:
“劉廠長,廠裏的事情還不少,你也請回吧。這裏不需要你了。”
劉春江當然要回,隻是他覺得,自己起碼要晚個一兩天再回才放心。現在,薛柯枚對他說出了這樣無情的話,他也知道她的心情不好,就對他說道:
“我想等明天再走。”
“那我就管不了了。”薛柯枚不再理他了。她看了楊子琪一眼,對她說道:
“行了,你也請回吧,這裏有他們在就行了。”說完,轉身往醫院的病房走去。
望著薛柯枚的背影,楊子琪看了看劉春江,說道:
“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事情也有些怨我,我真不該……”楊子琪顯出一臉後悔的樣子。
“你也不要自責了,當時誰能想到會出這樣的事呢?”劉春江安慰著她。
“那……那你下一步該怎麼辦呀?”
劉春江想了想,說道:
“等明天晚上,我就回我們那裏了。”
“那好吧,有什麼事情,到我家裏找我。”說完,她給劉春江寫了一個電話號碼和家庭地址。
劉春江看了看那個地址,把它裝了起來,之後,兩人握了握手,楊子琪就回去了。
劉春江一個人在醫院門口站了很久,最後,他還是走上了樓,來到了病房。
薛柯枚一看劉春江又回來了,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還是沒有理他。
柳鶯鶯站起身來,讓他坐下。
劉春江沒有坐,對她說道:
“柳鶯鶯,你現在去看看你父親去吧,正好有這個機會。”
柳鶯鶯其實心裏也有這個想法,隻是知道大家的心情都不好,自己不好意思提出來,聽劉春江這樣說,她點了點頭,說道:
“也好,那你就在這裏照應著,我去我爸那裏看看就回來了。”說完,她握著薛柯枚的手,對薛柯枚說道:
“你也不要太著急,反正事情已經出了,有什麼事,大家會幫著你想辦法,那我就先走一會兒,我晚上就回來了。另外,你有什麼需要我爸爸幫忙的,我去找找他。”
薛柯枚握著柳鶯鶯的手,說道:
“你去吧,我腦子裏麵很亂,一時也想不起來什麼。”
柳鶯鶯又囑咐王強幾句,就離開了這裏。
過了一會兒,一個滿頭白發的醫生,皺著眉頭,來到了病房,看了看薛柯枚,問道:
“你是趙娟的母親吧?請你跟我來一下。”
薛柯枚神色緊張地看了看醫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她忐忑不安地跟著醫生走了。
劉春江趕緊跟在他們後麵,他想聽聽那個醫生究竟和薛柯枚說些什麼事情。
醫生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裏,他先人讓薛柯枚坐下,然後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她,說道:
“孩子現在需要做手術,你是孩子的母親,你在上麵先簽個字吧。”
薛柯枚看了一下,她也顧不上細看,就在上麵簽了字。
“那好,我們先準備準備,下一步就給孩子做手術。你先回去吧。”
劉春江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把耳朵貼著門上,聽了半天也沒有聽清楚裏麵說了些什麼,正在著急,忽然,門一開,薛柯枚從裏麵走了出來。
她冷冷地看了劉春江一眼,說道:
“你在這裏站著幹什麼?”說完,她就又回到了病房。
到了晚上,正當劉春江在走廊裏站著的時候,這時,就聽有人叫了一聲:
“劉春江,怎麼樣了?”
劉春江一看,原來,是柳石英和柳鶯鶯過來了,隻見柳鶯鶯手裏提著一些水果和奶粉等東西,正往這邊走來。
“柳書記,是您啊。孩子在裏麵呢。”說著,他趕忙領著柳書記,往病房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