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今天竟然在這裏撞上了。
“......好啊,不用說,這家夥是搶了女人的皮包才這麼沒命地跑。”趙田剛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要不然,有哪個大男人,會拿著這麼一個女式的皮包上街啊?更何況,此時的不遠處還有人在呼喊著有人搶劫。
趙田剛很有心計,為了麻痹這個刀疤臉,他裝作一副十分害怕,膽小怕事的樣子,蜷縮在牆角的一邊,靜靜地等著他往這邊跑來。
當刀疤臉快要跑到自己的跟前,趙田剛猛地把一條腿往外這麼一伸,就聽“撲通”一聲,立刻,刀疤臉的身子就朝前麵飛出去。
這個家夥手裏的黑色皮包也跟著甩了出去。
趙田剛沒等他站起來,兩步跨過去,把那個黑色的皮包撿了起來。
刀疤臉摔倒之後,也顧不上疼痛了,他連滾帶爬地往前跑了。
趙田剛沒有再追刀疤臉。他不想找那個麻煩。
他隻是皺著眉頭,兩眼瞅著手裏的那個黑色皮包,翻過來調過去,不住地眨著兩個眼睛。
他掂了掂皮包的分量,隨後又用力晃了晃,心裏猜測著裏麵裝著的什麼東西。
也許張子琪已經找不見刀疤臉究竟是鑽進了那條胡同,反正,她沒有出現在這條胡同裏。
趙田剛四周看了看,見還沒有人過來找他,猶豫了一下,隨即便拿著這個黑皮包,急匆匆地往自己的家裏走去。
走到家門口,趙田剛又謹慎地朝外麵望了望,見沒有什麼人跟過來,便走進了家門,把門關好。
之後,他便迫不及待地走到床前,拉開了裏麵的拉鎖,把皮包口朝下,使勁抖了幾抖。
裏麵的東西都掉了下來。
讓他失望的是,裏麵並沒有他期待的什麼值錢東西。有的隻是一封信,幾張照片,還有一盒錄像帶。
趙田剛皺著眉頭,瞅了一眼照片,上麵是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
他對那個照片不感興趣,隻是拿起了那封信看著。
讓他奇怪的是,在這封信的信封上,文字居然是幾行外文。
“......還他媽的寫的是外國字?這裏麵寫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啊?”趙田剛把信封裏麵的信件抽了出來。
信上麵寫的那些文字,別說單詞一個不認識,就連上麵的字母,趙田剛也認不全。
一甩手,趙田剛把這封信扔在了一邊。
隨後,他又拿起了落在床上的那盒錄像帶。
“......帶子裏麵會是什麼呢?”趙田剛自言自語地說著,同時,他的兩個眼睛不住地翻著。
這盤錄像帶更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看樣子,裏麵也不像是故事片一類的東西。
趙田剛罵了一句,他扭頭又看了看皮包。
這個漂亮的黑色皮包倒是不錯,應該值一些錢。
他又拿起了這個皮包,翻過來調過去地琢磨著。
忽然,從皮包的夾層裏,掉出了一個小東西。
“身份證?”
趙田剛彎下腰,把地上的身份證撿了起來。
“天哪,這不是王雪飛的妻子張子琪嗎?”
一看上麵的相片,趙田剛就感覺有些眼熟,令他大吃一驚的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張身份證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公司裏的監事會主席——張子琪。
雖然趙田剛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他還是認出來了。
——沒錯,就是她,身份證上麵的姓名清清楚楚地寫著呢。
這個張子琪現在不是在國外住著嗎,難道是回來了?
很有可能。
那麼,這個小男孩又是誰呢?
趙田剛這才又重新拿起了那張小男孩的照片,一邊看著,一邊心裏嘀咕了一句。
管他是誰呢。
趙田剛對這些不感興趣,不再猜想了,他想的是,反正不管是誰,既然這張身份證是張子琪的,那麼,這些東西一定就和張子琪有一定的關係,要是這樣,那自己就要把東西再還給人家,因為娟娟出國的事情,還要全指望著人家呢。
想到這裏,趙田剛把那封信,照片,還有那盒錄像帶,都重新裝入了皮包,他決定還給張子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