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台,恕在下眼拙,不過還請兄台如實相告。”蘇曉想要再向巫落落解釋些什麼,可巫左左此刻卻從貨箱上跳了起來,認真施禮向蘇曉說道。
“相告什麼?”蘇曉感覺有些驚訝,這兄妹倆果真奇怪。
“身為一名有涵養的男人,如何能輕鬆駕馭五個女人,尤其是眼前的四位還都貌美如花,究竟怎麼做到的呢……”巫左左竟滔滔不絕的問這些東西,蘇曉感覺自己快瘋了,甚至有爆粗口罵娘的衝動,不過好在這家夥沒辦法繼續說下去了。
因為雪兒的柳眉皺得都快擰出水來了,此刻正滿目冰霜得盯著胡言亂語的巫左左,一層薄薄的冰霜開始從他的腳底處凝結,然後一點點往他的身子上方擴散直至冰霜結到他的脖頸。
“嗬嗬……姑娘,是在下妄語了……還沒睡醒……夢話夢話……嗬嗬……”巫左左磕磕巴巴得說道,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下次再胡說八道,從頭開始往下冰封。”雪兒很淡漠的說道,就像她會真的毫不介意那樣做,這會兒巫左左身上的寒霜才逐漸退去。
“真是個愣頭愣腦的傻小子。”花兒也說道。這下巫左左好像受了極大的打擊,又重新躺在了貨箱上,連草根也懶得嚼,好像真的睡去了一樣。
“切,這次遭報應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巫落落也回頭看到,她看了看不再吭聲的巫左左,又看了看蘇曉他們,看來自己真的誤會了,這一行人好像不簡單,怎麼會是那種關係。
巫落落眼露歉意地望向蘇曉,蘇曉點頭示意沒關係,然後眾人便不再說什麼,商隊和蘇曉的馬車一起在嗒嗒的馬蹄聲中向前行進。
……
“郭叔,看來是我多慮了,走完這段路應該便不會遇到土匪了。”郭叔是商隊裏的一名老傭兵,此刻巫落落看著逐漸西斜的太陽說道。
“是啊,看來這趟大夥運氣真的不錯啊。”名為郭叔的大漢握著一柄厚重的大刀說道。
“巫公子還真是貴人啊,以前從這兒過,多多少少都會受到些騷擾,時不時還要留下幾條人命。哎,要是有兩位貴人一直相隨我們就省心嘍。”郭叔看向路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巫左左說道。
之前話挺多的,怎麼遇到蘇公子的馬車後巫公子就不怎麼說話了,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兩位姑娘給他的打擊太大,還是他真的睡著了,郭叔有點想不明白。
“郭叔,您就別往他臉上貼金了,就他一路上不是油嘴滑舌就是眯著眼睡覺,什麼貴人呐,我看是懶人蠢人一個。”巫落落也看向巫左左的方向鄙視道。
就在這時,巫左左突然站了起來……
說你兩句至於反應這麼大嗎?巫落落在心裏想到,正欲開口講話。巫左左突然出手,鋒利的飛刀被淡藍色的元能包裹著,從巫落落的脖頸處刺穿了她如黑瀑的長發,朝她的後方襲去。
巫落落向後一個轉身,抽出了別在腰間的匕首,在匕首的利刃之上也有淡藍色的元能包裹著,那元能宛如藍色的火舌一樣吞吐著,看起來異常鋒利。
巫落落比誰都明白,無論發生什麼巫左左都不會把他的刀對準自己的,他既然出刀向自己身後打去,那隻能說明背後一定有敵人。
果然一名渾身是血的人倒在了距離巫落落十幾米的地方,蘇曉等人也都注意到了,紛紛停下馬車看了過來。
這名血人是忽然出現的,從他的速度和動作來看修為應該不低,至少也接近上修了,為什麼他渾身都是血?巫左左不清楚,但巫左左知道他的衣著,正是附近劫匪的常見服飾,因為在他的左肩上有個血色的骷髏,所以巫左左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出手,他不允許一名有很大潛在威脅的血人,就這樣靠近巫落落。
“救命!!天神……不,魔鬼!!鬼……”巫左左的刀深深地插進了近乎癲狂地這名劫匪中,在臨死前他還在瘋狂的叫嚷著。天神?魔鬼?這便是他滿身鮮血的原因吧,隻是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一個近乎上修的修行者淪落至如此地步。
夕陽西斜,泛紅的晚霞把鮮血映的更鮮豔了。眾人看著地上的血屍一陣沉默,看來這次沒有遇到劫匪不是偶然的運氣,而是劫匪本身出了什麼問題?例如內部火拚、整奪地盤及分贓不公等?
蘇曉和風兒、花兒她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問題?巫左左和巫落落等人也不可能知道,不過有一點想法眾人卻是一致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就在眾人都收回視線,抬起頭準備繼續趕路的時候,在正西方緩緩浮起一團耀眼的光芒,夕陽的光芒自然是不會耀眼的,那些閃耀的光芒來自遠方三名身披金色戰甲的戰士,或者說戰神比較形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