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司隱的背影,有些疑惑,怎麼這條路不是去休息的地方?越看越眼熟啊。
“司少!”
一聲激動的呼喚,從不遠處的房間傳來,他們停下腳步,走了過去。屋裏黑壓壓的人,全都聚在了這。
“家主度過危險期了。”醫生朝他點點頭,“現在隻需要靜養。”
“他什麼時候能醒?”司隱淡淡看了一眼,微微皺眉。
“不清楚,雖然解救及時,但是畢竟家主……身體不太好,所以什麼時候醒來不好說。”
“好,辛苦了,最近就住這吧,方便照看。”司隱丟下這句話,就走到人群裏。
坐在床邊的女人,聽到這話,心一跳,抬起滿是血絲的眼,深深看著他。
他緩緩掃了一圈,“各位,沒什麼事就離開吧,家父需要靜養。”
“我還有事要說。”司二叔站了出來,目光落在床邊,輕咳一聲,“家主試煉就要開始,按照以往必須由家主擔任主持及裁判。如今家主昏迷不醒,這人選是不是要重新選定……”
沈秋月微微眯眼,嗬,來者不善啊。
再看看其他人,震驚、竊喜、興奮……什麼都有。嘖嘖,司家真有意思啊。
“按照以往也是有過類似的情況,票選出主持和裁判,主持1人裁判3人。”
“就按照這個吧,難不成還要拖著?”
“族裏的年輕人等不起喲……何況日子都是定好的。”
……
司隱眉眼冷靜,像是與他無關。沈秋月不知道他打算怎麼做,但是這群人的嘴臉,她看地一清二楚。
無非是多謀求利益。
嗬,人性。
這一刻總是這麼醜陋。
“等到比賽前三天,如果家父還不醒,再另行商定。請離開吧。”司隱淡淡地說道。
在場的人不敢反駁,畢竟家規在那擺著。
人群陸陸續續散開。
沈秋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直勾勾看著司隱,眉眼都是恨意。
她皺皺眉,這個女人,是不是要解決?很礙事。
“怎麼?”司隱走出門外,見她沒動。
順著她目光,看到了床上,女人見司隱看過來,立刻收回目光。司隱還是看得清楚,嘴角勾了勾,有些冷。
“不用管她,我自有打算。”
“真沒問題?”沈秋月挑了挑眉,“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出手。”
“這個時候,別髒了手。我們要做,也是做黃雀。”司隱垂下眸子,神情很冷,掩在黑暗裏的側臉,冷魅詭譎。
“那真是期待。”沈秋月點頭。
“去休息吧。”
***
過了一個多星期,距離家主試煉的日子,不過隻剩三天半了,司權還是沒有醒過來。
許多人在竊喜,也有人擔心。
司隱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照舊研究他的機器。
沈秋月都有些急了。
她總覺得司二叔不安好心,就怕到時候整出什麼幺蛾子,畢竟司隱還是得參賽的!
“怎麼辦?”她忍不住問。
“什麼?”司隱帶著黑色護目鏡,穿著特製實驗服,修身帥氣,“幫我拿那根藍線過來。”
“……”什麼時候了,還有心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