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盡全力殺死最後一個人,紅鷹教的大門終於被推開。大門打開的瞬間,許多人都吃了一驚,裏麵的布置並沒有眾人想的那麼富麗堂皇,也不是世人所傳的極盡奢華,反倒是略顯寒酸的典雅別致。就在眾人詫異之時,一群教徒迎麵襲來,人雖不多,但個個武功了得。兩波人馬從白天打到黑夜,又從黑夜打到白天,勝負終於分出,紅鷹教徒被全滅,但楚逸這邊的傷亡卻也不小。
武林盟主爀鳴然看著地上的屍體不由得長歎一聲,“各門派查點自己的傷亡,半個時辰後告之於我。”
半個時辰後,各派掌門將傷亡以及所剩的人報給爀鳴然。看著剩下的二三十人,爀鳴然麵露淒色,後悔自己做出這麼草率的決定。斟酌良久,他開口說道:“大家都知道,現在我們傷亡慘重……不如我們回去,再另找機會。”
“不行!我不同意!好不容易攻到那魔頭的老巢,怎能說走就走!”
崆峒派掌門率先提出異議。其它掌門掃過本門的弟子卻是沉默不語。見沒有人回應,崆峒派掌門怒氣攻心,冷笑一聲:“原本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都是些怕死的縮頭烏龜。”
爀鳴然沒有生氣,分析著當前的形勢,“就如你剛才聽到的,各派中所剩的人已了了無幾,有些更是重傷在身,自保都是問題更不用說去對付紅鷹教的人。我們雖然衝進了那魔頭的巢穴,也殺了不少紅鷹教徒,但他身邊的四大舵主至今都未出現。之前我們幾百人對付那幫死士時都已吃力,可想而之,如今以我們這二十多人的力量對付紅鷹教的四大舵主定是以卵擊石……”
“那又如何?”爀鳴然話還沒說完,便被崆峒派的掌門搶道:“難不成咱們這三十人還怕了那魔頭的四個什麼鬼舵主。”
楚逸說道:“他們四人並非不可戰勝,怕就怕就在我們纏鬥之時,那魔頭來個突襲。如果真是那樣,我們這些人定死無全屍。”
慕容濯點點頭,接道:“更何況我們都已受傷,恐怕連他的四大舵主都鬥不過。如今留在這裏都是各門各派的掌門和有為的弟子。如果繼續攻下去,死的不僅是我們,整個武林門派都將不複存在。”
聽了他們的話崆峒派掌門也沉默不語。
見沒有人再提出異議,爀鳴然深深鞠了一弓,“這次的失敗是我的責任,是我沒考慮周全連累了大家,在此我先給大家賠罪,回去我,我定親自到各派負荊請罪。”
“爀盟主言重了,我們也是有責任的。”
“爀盟主大不必如此。”
……
見爀鳴然如此,各掌門紛紛安慰。
楚逸看著慕容濯笑道:“剛才聽你那麼說,我真的很欣慰,成熟了不少啊。過會兒你也隨他們一起回去。有你陪著清兒,我放心。”
“怎麼?你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