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說:“推理得挺好,也許那個農民就是剛才大排檔的夥計。”
婉惜問:“為什麼?”
晨星說:“那個夥計被凶手威脅,不敢說出來,所以對我們撒謊。”
夏至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夥計可能沒有撒謊,但是他為什麼又有膽子報警呢?”
舞麟說:“也有可能,那個夥計就是凶手。”
舞桐說:“對。那個夥計雖然戴了一副眼鏡,但還是能看得見眼角淺淺的傷疤。”
婉惜說:“好吧,假設他就是凶手,有可能是被害人掙紮時打掉了凶手的眼鏡,並不小心劃傷了凶手的眼角處皮膚,然後血滴了下來。”
晨星說:“舞麟,舞桐,立刻調查那個人的名字和住址!”
“好!”
過了一分鍾,舞麟說:“此人名叫李虎,四十五歲,二十六歲參軍,四十二歲退役,在一家大排檔當小二。”
舞桐補充道:“家裏有一個老婆和三個女兒。”
晨星說:“馬上去他家!”
————
七人站在一個簡陋的小矮房門前,晨星敲門。一個女人來開門,“請問,你們是誰?”
安奈溫柔地說:“阿姨您別怕,我們是警察,我們有點事情想要問問你,請您配合。”
女人猶豫了一會,讓他們進來了。因為房子狹窄,所以隻有安奈、婉惜和舞桐進去,其他人站在門外等候。舞桐打開錄音筆,放在自己衣服的口袋裏。
婉惜問女人:“您的丈夫叫李虎對嗎?”
女人點頭。
安奈問:“前天你的丈夫去了哪裏你知道嗎?”
女人也點頭,“知道。”
舞桐問:“他去了哪?”
女人說:“他早上六點鍾就去了大排檔上班,直到晚上九點才回來。”
安奈問:“他每天都是這麼晚才回來嗎?”
女人猶豫了兩秒,隻是兩秒,但也被婉惜察覺了。女人說:“是的。”
婉惜問:“前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眼角是不是有傷疤?”
“沒有。”女人迅速地回答。她回答得毫不猶豫,簡直就像已經訓練過一樣。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得出一個結論:她在說謊!
舞桐拿出催眠球,對著女人晃,過了一會,女人閉上眼睛,催眠成功!
舞桐問:“告訴我,你的丈夫,前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眼角有沒有傷疤?”
女人慢慢地說:“有......”
舞桐繼續問:“他有跟你說什麼嗎?你有問他什麼嗎?”
女人說:“我問他,你眼角的傷疤是怎麼回事,他說是店裏遇到砸店的,被砸店的人用指甲割傷的。”
“你的丈夫不是服過兵役嗎?為什麼還會被割傷呢?”
“......我不知道。”
“那你有見到過你的丈夫有出去過嗎?”
“有......”
“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他拿著鐵鏟出去了。”
“他出去幹什麼?你知道嗎?”
“知道......他去......”
一個女娃突然大聲哭起來,女人立刻醒過來,去抱起女娃一邊哄小孩,一邊對三人說:“你們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請先走吧。”
三人點頭,出了門,舞桐拿出錄音筆,“正到最關鍵的時候。”說著她還歎了口氣。
安奈無奈地笑笑,轉身要走,看見轉角一個男人注意到安奈轉身就跑了。
“站住!”安奈突然大喊一聲,拿出密碼箱裏的滑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