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看到過我這樣子嗎？覺得好奇？”
“不是！隻是覺得你這麼久都沒恢複正常的話，那與芷妍分開後，你是怎麼過來的呀？”
問完，阮心彤轉過身子，定睛地看著他，嚴肅問道。
“夏輝陽，說！你之前到底有過多少個女人？”
看著她的小手指指到了自己的鼻尖，夏輝陽有些哭笑不得，順勢抓著她的手指頭，放到嘴邊吻了吻。
“丫頭，你今晚到底怎麼了？與芷妍通過電話後，怎麼盡是翻舊帳，提從前的事情呢？是芷妍教的嗎？”
“才不是呢，是我自己想知道的。現在好歹我也是你的現任女友了，也有權了解一下你過往的事情，不是嗎？”
“是有這個權利，但我和芷妍的事情，你不也是很清楚嗎？”
芷妍與她本來就是閨密，連上洗手間都一起的，甚至他與芷妍沒有真正在一起也知道了，那他也沒有什麼好說明白的呀。
“夏輝陽，別岔開話題！剛才我問你的是，你之前有過多少個女人？而不是在問你與芷妍過往的事情，你與芷妍的事情，我剛才已經問過了，也知道了，不用再重複一遍了。”
“我之前有過多少個女人嗎？”
“嗯！”
“就一個芷妍呀。”
“no！我說的不是女朋友，我知道你前任女友隻有一個，但我說的是，風花雪月，露水鴛鴦的那種，到底有過多少個？或者說，有過多少次？”
夏輝陽看到小丫頭算得這麼清楚，真真是有些頭疼起來。
早知她還要問長問短，剛才就摟著她呼呼大睡才是對的，怎麼還嘴賤說那麼多話呢。
有過多少個女人？或者多少次？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還能算得清的嗎？
“你說是哪個時段？芷妍之前？之後？還是與你在一起之後？”
“這麼說，難道你與我在一起之後，還會幹這種事嗎？”
“當然不會！”
“那不就行了。我最主要是想知道，與芷妍分手過後，你是怎麼過來的呀？是不是去叫小姐了呢？哦，不對，剛才你說芷妍之前？在與芷妍拍拖前，你也有出去找過小姐嗎？”
看到阮心彤震驚的臉兒，夏輝陽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輕咳一聲，“都是讀書時代的事情了，誰還記得那麼多？”
看到他有意閃躲，阮心彤換了個問法。
“那你現在和我，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因為她知道，他與芷妍是沒有真正在一起的，那麼，之前他沒有叫過小姐的話，那現在與她，才是他的初次？
但……
“不是。”夏輝陽輕聲回答道，再次不自然咳了聲。
“那就是有出去找小姐了？”
“芷妍之前的？還是之後的？”
應該是之後的吧？就是她那晚看到的那次，但讀書時代，他們四劍客經常在一起玩耍的，難免出去一起混也不定，所以說，芷妍之前與之後都有？
果然呀，男人本色還是不改呀。
但夏輝陽的答案還是有些意外。
“芷妍之前的，就是讀書時代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