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不要再轉了!您轉的屬下眼睛都暈了。您是不是看上南召國的長公主了?如果您要是看上了,屬於給您搶來就是。大不了咱們再抓別的人,換噠哈王子和小公主!”侍衛阿布說道。
“阿布,爺限你三天之內,查清楚慕容衣衣的事情。否則提頭來見!好了,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七皇子哲別起身向內室走去。
心時一遍一遍的說服著自己。慕容衣衣不可能是自己的衣衣,自己的衣衣那麼的保守。不可能在出嫁之前跟別的男子親熱。除非,除非她也愛上了那個男子。
一想到自己的衣衣愛上了別的男子。七皇子哲別隻覺得心撕裂肺般的疼痛。前世就是自己跟衣衣表白的太晚了,才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遺憾。如果能找到衣衣,自己一定第一時間向她表白,絕不會再錯過彼此。
“這就是你們給我調查的結果?嗯?我西梁國在南召國的暗樁,難道都是吃幹飯的?”七皇子烏燕哲別看著手裏的資料,直氣的火冒三丈。
看著手裏挺厚的一打紙,可惜有關慕容衣衣的內容卻少的可憐。就拿第一頁紙來說,上麵寫著有關福州並入靈州的原因。隻因為長公主的封地是靈州,封地不夠大。所以便把和靈州交界福州也劃入了靈州地界。
第二頁紙上麵具體介紹了靈州的幾個縣令。再往下看就是太後黨和保皇派這些年爭鬥的事情。寫的那叫一個事無巨細。關鍵是寫這些有個屁用!
什麼立太子、雪災、祭天大典、春年晏會等等一係列的事情。後麵還詳細的寫了有關最近‘兩王之亂’的事誼。直看的七皇子哲別氣不打一處來。有關太子和長公主的具體事情,那是一點兒也沒寫。
“主子,您是想知道那位長公主的事情嗎?咱們的暗樁說,根本就無從查起。就好像有人事先做了手腳,把長公主慕容衣衣在民間的一些事情全部給抹去了。”侍衛阿布看著自己的主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七皇子哲別一臉失望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轉動著手裏茶杯。這麼說來,自己在南召國的一舉一動,恐怕早就對人家給盯上了。所以讓暗樁查出來的消息一點用都沒有。
“主子,您別生氣,這不正說明,越是隱藏就越有問題嘛!”另一個侍衛達魯開口說道。
看見七皇子哲別滿意的點頭,這才接著說道:“依屬下的意思,咱們可以先把那個什麼長公主慕容衣衣抓來,您要是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她就是,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量她也沒有多大本事。
要不是她身邊一直有一個形影不離的楚王世子。屬下早就把好抓來了。”
“達魯,切不可輕敵。長公主慕容衣衣那小丫頭,看上去也是一個練家子。再說沒準暗處不定藏著多少暗衛呢!馬上切斷和暗樁的一切聯係。”七皇子哲別想了一下輕聲說道。
“是,其實主子完全可以不救噠哈和卓瑪。咱們就是救不出他們,皇後娘娘也拿咱們沒辦法。咱們又何必來南召國冒險呢?”達魯看著自家主子一臉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