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份特殊,貴不可言。那自己倒底是什麼身份?難不成真的是公侯千金,又或者是王爺的女兒不成?藍衣也顧上沒有換衣服,便直接回家了。
晚上,明月當空,圓圓的月亮就像一個銀白色的玉盤。周圍飄著幾朵雲彩,月亮穿梭在雲朵之間,時隱時出。潔白的月光灑到了地上,樹枝投下了長長的影子。沉靜的村子裏時不時傳來幾聲狗叫聲。
一處不起眼的小院兒裏,屋裏發出燭火的亮光,兩個人影投到了窗子上。隻聽一個男人說道:“頭兒,今天我讓藍二奶奶的閨女看了,那個丫頭帶的竟然不是鳳佩,而是一塊冰燕玉佩!我們這麼多年盯著的人,不會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掉包了吧?”
“不應該呀?那塊冰燕玉佩質地怎麼樣?不會是她們隨便買來故意換掉的吧?”另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可能,我雖然離得遠,但也看的很清楚,玉質不錯,不是市麵上可以輕易買到的。而且,那個小丫頭看樣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另一個人張口反駁道。
這麼說來,這塊冰燕玉佩就不是戴了一天兩天了。難道自己真的把人給看丟了。這要是回到京都怎麼向上頭交待。可恨的是自己又受了重傷,沒想到那個叫藍雨的小屁孩兒那麼的厲害。要不是自己逃得快,恐怕命都要搭上了。
“叫我說,幹脆管她是不是,太後她老人家要找的人?直接殺了完事!我******在這破農村一呆就是好幾年,真是夠了。老子好懷念在京都城榮華富貴的日子。”另一個人說道。
“老五,你知道什麼?要是壞了太後和大師的事兒,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記住我們現在的身份,我們現在是地地道道的農夫!種地的!已經不是太後她老人家手下的暗衛了。你就知道殺、殺、殺!除了殺人你還會什麼?殺人要是能解決問題,太後她老人家早就動手了。好了,你們幾個也不要輕舉妄動。我趕緊飛鴿傳書給上麵,看上麵有什麼指示?然後,我們再行動。”受傷的男人說道。
“頭兒,我們的人最近,在鎮上發現永定侯的蹤跡了。他好像在調查藍老二媳婦王氏,和她那個拖油瓶兒趙峰的事情。你看我們的人是不是……”另一個人說道。
“永定侯趙尚誌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的,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兒!讓我們的人就當沒看見!”受傷的男人說道。******都是一群拎不清的玩意兒!自己都滿頭包了,還有心情管別人的事兒。
當晚,小姑藍誌萍留在了大伯家和奶奶同住。小姑家的表哥和表弟表妹都被藍衣兄妹,接到自己家的小樓。就連堂哥藍天的未婚妻林月,也被藍靈給帶過來。
家裏來了一大群的孩子。王誌剛更是樓上樓下的跑著,畢竟是城裏的小少爺,第一次站在天台上,眺望整個村子以及不遠處的大山,看什麼都是新鮮的。(當然王家也有小樓,但隻能看到院子裏的花園以及小橋流水)
王誌剛興奮的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還非要親自給大白和銀子喂食。這熊孩子可能受了藍成的影響,也不知道什麼叫害怕。跟在藍雨身後,一副哥倆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