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山將格裏芬交給了秋澤看管,按照上官語芙的意思,格裏芬是個不可多得的統領軍隊的人才,希望城主府能將其勸降,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格裏芬的價值遠大於隻知道拚殺的萬千士兵。
端木逢春與秋以山打了聲招呼,便獨自去修煉了,自從得到了秋以山增送的‘雷音聖蓮’之後,還沒來得急服用,這下終於有機會了,他也急切地想要擴大自己的識海,提高自己的實力。
自從黑甲軍攻陷斯坦丁城之後,城主府已經擁有了四座城池,在西域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了,四座城池呈犄角之勢,互為倚重,形成了牢不可破的一個整體。四座城池上空高高飄揚的‘替天行道’旗幟,也令周邊的大小城鎮望風而降,快速地歸並於城主府的勢力範圍之內。
西域目前的局勢平穩。
“以山,現在我們將巴斯特聖教的攻勢徹底的打下去了,我想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他們都不可能來犯,逞著這段時間,我要好好修煉,你能每天都陪我煉吧?”房間裏溫存過後的上官語芙靠在秋以山胸口說道。
“隻要你願意,我每天都陪你修煉!你也不要太著急,像上次你被虜走,這種情況很少發生的。”秋以山輕輕拍了拍上官語芙光潔的臀部道。
“我能不著急嗎?我被虜走的時候,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那種感覺很不好,我一定要變強,以後才有與秦家談判的資本。”上官語芙道。
“那是我的事,你要做的事就是幫我生兒子。”
秋以山一翻身,上官語芙隨之又發出了陣陣嬌喘……
“格裏芬,吃飯吧。”秋澤解開了格裏芬身上的鎖鏈。
“你們打算關我到什麼時候?”被鎖了一夜的格裏芬活動了一下筋骨後問道。
“不知道,我隻是負責看著你,要不是怕你跑了,我也不會鎖著你。”秋澤麵無表情地說道。
格裏芬看著眼前的這個身材結實的,麵容還算飄逸的男人,心裏琢磨著該如何逃離。
“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格裏芬問道。
“我叫秋澤!西斯坦丁城守衛軍大統領,如果你沒有被俘虜的話,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會有機會交手,但現實卻是,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你的意思是你們打算就這樣一直將我囚禁著?”格裏芬又問道。
“不知道,反正我們城主與軍隊首領是沒打算放你走,我看你啊,不如投降吧。”秋澤回答道。
“好吧,我聽你的,投降。”格裏芬一邊吃著飯菜一邊說道。
秋澤聽到格裏芬的回話後,神情有一瞬間出現了呆滯,隨即就搖頭笑道:“哈哈哈,你可想好了,千萬別勉強啊。”
“好吧,說實話,我就是不想被你鎖著,太難受了,我不若不投降,你還得鎖著我。”格裏芬麵無表情地說道。
“不鎖著你也行,但你不要想著逃跑,在不確定你是否真心歸降的情況下,你必須在我的監視下活動。”秋澤又說道。
“我逃得掉嗎?我就是一個剛到先天境界的武者,你們的人大多數都比我厲害,逃跑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格裏芬口裏說的卻與心裏想的完全不一樣,她心裏想著,到了晚上,隻要有機會,就悄悄地,神不知鬼不覺地逃掉。
“你最好不要想著逃跑!”
秋澤在格裏芬用完早飯之後,並沒有繼續給她套上鎖鏈,而是讓她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自由活動。
格裏芬雖然身上沒了束縛顯得輕鬆了許多,但老是在一個人的眼皮底下也讓她有一些不自在,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之時,格裏芬心裏產生了一絲小激動,隻要等到秋澤睡覺了,她就有機逃跑了。
可是,等到天黑下來之後,格裏芬心裏產生了一絲絕望,秋澤帶著自己的鋪睡直接鋪在了格裏芬房間裏的地麵上,並躺下睡了。
“秋澤,你太過分了吧,我是個女人,你居然就這樣跑到我房裏睡?”格裏芬大聲地斥責道。
“你吼什麼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逃跑。”秋澤坐了起來說道。
被說中了心裏的格裏芬在燈光下顯得臉色一紅,又道:“我沒想逃跑,你一個男人睡在我房裏,讓我如何放心睡覺?”
“我承認你格裏芬長得很漂亮,但我也是個正人君子,不是你想的那種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