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理期來了嗎?”房承平很認真的問道。
“什麼?”遲雅愛臉色燒的通紅,“你問這個幹什麼?”
“新鮮的血液會刺激到蟲怪,”房承平覺得要把事情的嚴重性講清楚,“你的生理期很有可能會吸引附近的蟲怪過來。”
“沒有來。”遲雅愛喏喏的回答。
“真的?”房承平懷疑的看著遲雅愛,“不要撒謊!”
“當然是真的!”遲雅愛快瘋掉了,為什麼要和麵前這個人來討論自己的生理期。
房承平盯著遲雅愛良久,看著遲雅愛拽著衣服越拽越緊,“好的,我暫時相信你。”
聽到這句話,遲雅愛心裏長舒一口氣。
“不過有什麼狀況要隨時向我報告。”
“F*”遲雅愛抓狂的爆了一句粗口。
這個晚上,房承平沒有睡覺。他坐在門邊的椅子上,右手拿著USP手槍,左手抓著一塊巧克力慢慢咬著。
自從有了反恐精英係統,房承平的睡眠需求降低了一大截,同時耐力也大幅度增加,連續跑上半天也隻會稍稍感到疲勞。
不過還是需要攝入食物,不然係統界麵上的生命值在沒有食物補充的情況下一定時間後會緩慢下降。
第二食堂方向槍聲早就停了下來,不知道是彈藥不足了還是陣地淪陷了,不過從偶爾聽到的零星呼喝來判斷彈藥不足的可能性比較高。
遠遠可以聽到教學樓和宿舍區的慘叫聲,正是一個不眠之夜。
黑暗中角落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遲雅愛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喂,你叫什麼名字?”遲雅愛慢慢移到房承平身旁輕聲問道。
“房承平。”
“老家哪裏啊?”
“京陵。”
“誒,和我同鄉哦。”遲雅愛驚訝道,“多大啦?”
“你查戶口嗎?”房承平硬聲道。
“哼。”遲雅愛重重哼了一聲。
借著窗口縫隙的暗光,遲雅愛盯著房承平的側臉看了半晌,莫名地生起了一股安心感。
呸呸呸,我才不要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呢,遲雅愛在心底狠狠的呸了幾下。
“你不擔心家裏人嗎?”遲雅愛聲音稍微柔和了點。
“我家裏沒有其它人了。”
“你父母?”
“走了,高速車禍,七車連撞。”
“對不起。”遲雅愛生起一股愧疚,慌亂轉移話題,“你戴個耳機在幹嘛?”
“我在聽廣播。”房承平揚了揚手中的收音機,“聽聽小道消息。”
“你也聽聽吧。”房承平把空著的右耳耳機遞了過去。
遲雅愛移動了下身體靠近了些,接過耳機聽了起來,一股幽香從房承平鼻尖飄過。
“聽到了什麼?”房承平輕輕幹咳了一聲道。
“講的是英文,說什麼蜘蛛,怪物,傷亡慘重,呼籲民眾呆在屋裏。”遲雅愛皺著眉頭緩慢的翻譯。
“哦?”房承平有些意外,“你英文不錯。”
“當然,我是專業是商務英語。”遲雅愛略顯自豪。
“交給你了,”房承平把收音機遞了過去。
“沒問題。”遲雅愛接過收音機。
“還有,聽到的消息要記錄下來,”房承平遞過去一本本子還有一支筆,語重心長道,“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知道了!”遲雅愛狠狠的瞪了房承平一眼,搶過了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