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馭也上了馬車,可是溫月玫卻還杵在馬車前,一動不動。
有下人上來扶她,“王妃,請上車。”
卻是被溫月玫一手揮開,“滾遠一點!”那語氣暴怒,分貝拔高,隻讓那馬車內的男子煩躁的蹙起了眉頭。
昨晚的事情還沒過呢,她竟然還耍起小性子來了。
“溫月玫,你若是不走,本王可就不管你了。”那生硬的語氣,與成親前判若兩人,簡直叫溫月玫寒心。
她惱怒的上車,在澹台馭對麵落座。昨晚洞房,就看澹台馭那熟稔的手法,她便知曉,澹台馭在婚前定然碰過不少的女人。
“看著本王作甚?”男子冷聲問道。
溫月玫咬唇,“你以前到底碰過多少女人?”這話的語氣不太好。
說起這件事,澹台馭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冷目掃向溫月玫,沉聲問道,“那你呢?溫丞相的千金小姐,你之前到底被多少男人碰過?”即便昨晚她如何的偽裝,可是處子之血是無法偽裝的。而且行房的時候,他很明顯的感覺到溫月玫的某處並不如處子那般緊致。他身為男人,碰女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且他從來隻碰處子。自然對女人那個部位十分的了解。
碰了溫月玫以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女人根本就不是處。
似是被戳中了心事,溫月玫的臉色大變,目光微微閃爍,便別開了頭,不再看澹台馭。
馬車內靜默了,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
澹台馭隻覺得心裏鬱悶的慌,他的正王妃,竟然被別的男人碰過。他現在就是看著溫月玫,都覺得惡心。
可是說到底,他與她成親,就不是因為愛,而是為了權利。
溫月玫乃是溫丞相的獨女,而今成了他的王妃,那麼溫丞相自然是要支持他的。再者,溫丞相手裏還掌握著一半的兵權,以後也就是屬於他的了。
如此一想,澹台馭的神色終究是柔和了一些。
他起身,往溫月玫身邊坐去,伸手將那女子攬入懷中。溫月玫似乎還在氣頭上,隻將身子一側,別開臉不看他。可是後背還是下意識的靠向澹台馭,有點欲拒還迎的姿態。
澹台馭是何等精明的人,隻勾了勾唇,偏頭啄了啄溫月玫的臉頰,笑道,“好啦好啦!過去的事情,咱們都別提了。”
溫月玫似是覺得委屈,一雙美目含著淚光,便扭頭撲進了男子的懷裏,“你真討厭!以後不許再欺負人家了!”
“怎麼會欺負你呢!本王疼你還來不及呢!”
“王爺,你看明陽王他們都出去遊賞了,咱們…”溫月玫抹了淚,抬目看向澹台馭。
那男子勾唇,“他們出去遊賞正好。”
“為什麼?”
“月玫,你想不想做皇後?”
溫月玫瞪眼,馬車裏頓時安靜了。那男子唇角的笑越發的深邃,將懷裏的女子摟緊,垂首吻上她的唇。
不過片刻,馬車內便傳出怪異的聲音,弄得駕馬的下人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