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給我一滴你的血,我會在教你一幅新的法陣圖紋的。”一道急迫的聲音,從深不見指的洞中傳出。
“這一次不要法陣圖紋,要一枚蛇膽。吾弟受傷了。”洞口處有一盞微亮的燭光,燭雖小,但光芒卻照亮了這一小片空間,並眼前來人的模樣。一米七三的身材,不帥但那掛在嘴角的笑添了一份妖魅的味道。此人名曰謝慕良!
咻咻咻!九道虛無的蛇影突然射出,瞬間包圍住謝慕良。蛇影吐著蛇信,散發著陰寒的氣息,讓人不由心怯。
“你還需要我,你不會殺我的。”謝慕良笑道。
“不要太得寸進尺!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們是不可能在這個深底牢獄中存活下來。哪怕這裏隻是最低級的深底牢獄。”咻!一道虛影閃過,一枚青色的蛇果漂浮於謝慕良的身前,與此同時九道蛇影慢慢消散。
“謝啦。”謝慕良笑著轉過身,大步走去。
“小子,過不了多久,等我的妖力恢複了那時。我再讓你嚐嚐滋味,你那一身的寶血在你身上就是浪費。哈哈哈哈!”
“老家夥,過不了多久我就親手將你葬送。”
......
深底牢獄:這裏隻有黑夜。唯有燭火之光,讓人知道還有光明。每日都會有一處處發放食物,你必須通過搶奪才能取得生存的權利。
“弟弟,快吃了它。”謝慕良將躺在一角落的長發男子扶起,將一半蛇膽放於無謂的嘴邊。聽到熟悉的話語,無謂毫不猶豫將一半蛇膽吞入。“好點了嗎?”謝慕良親切的問道。
“好多了。”無謂在謝慕良的攙扶下站起。接著慢慢鬆開了謝慕良的手,可以自由活動了。“大哥,你這又是從大蛇那老家夥那裏換來的?”無謂問道。
“嗯,過不了幾天我們的計劃就可以成功實施了。我們一定要返回上麵。”謝慕良堅定的道。
“嗯?”無謂從角落裏提出一個酒壺,不知為啥,咱們的附近總有好吃的。”無謂笑道。
“嗯!”謝慕良嘴上的笑容突然散去。咻!右手一揮,紫色的符文從右手冒出,化為一把附著紫炎小刀。咻!射向一處黑夜。
“慢,我是來做交易的。”一個帶著白色麵具,麵具上隻有一個黑色惡字的人。慢慢從黑夜中走出,來到謝慕良的麵前。
“交易?”謝慕良右手紫色法炎燃起,從麵具人身上,謝慕良感到了深深的危機感。
“別緊張,我可不是上位者那一群垃圾。你看!”麵具人右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頂,隻見一朵妖豔的血蓮在頭頂上方慢慢綻放。一股濃鬱的血色殺意,向四周瞬間散發開來。
“血蓮蓮級犯!”謝慕良不由吸了一口冷氣,這一朵血蓮代表著無窮無盡的殺戮。而且對於深底監獄的人來說,那是比金錢和女人更有誘惑的東西。因為血蓮是要下位者殺上位者慢慢聚集起來的。而殺死幾萬個上位者,才能凝聚一滴血。可想而知,血蓮背後的血色無窮!而深底監獄的人若殺了擁有血蓮的人,必會瞬間擺脫這裏。
“這是...血蓮!”果然血蓮的氣息,吸引來了一群搏命之徒,因為能擁有血蓮之人也必為心狠之人,所以稱這些人為亡命之人。
“殺!”帶頭之人手持一把染著紅炎的巨斧,跳起!巨斧在空中舞動,半弧月的紅炎呼嘯而下,勢要將麵具人一擊斬滅。麵具人沒有動,一道深夜明亮的白芒從身邊閃過,白芒若這黑夜的死神般,掠過了那些亡命之徒,最後白光閃到麵具人的身後。一名白發及腰的男子,慢慢將手中劍收於鞘中。
“你應該不需要,像我這樣的打手了。”謝慕良右手按於無謂的肩頭,白發男子激起了無謂戰鬥狂的欲望。
“那頭大蛇,我會幫你一塊將它消滅。代價是你破壞這片虛空時,留我一處。”麵具人慢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