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弦說哪有功夫生你的氣?
“真的?”常慶斜睨著許弦,不相信的問道,“那你大早上起來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到底是為啥?你不停的瞅著你師父到底是為啥?”
許弦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讓常慶激了出來,他大發雷霆道:“你討厭死了!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隻是發愁今天上班該怎麼交差你知道不知道?”
“哦哦哦,好吧好吧我錯了不再侃你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好嗎?”常慶看見許弦爆發脾氣,真的以為馬屁拍在了他蹄子上,拍錯了,趕忙開始哄他。
看來倆人的關係不進則退,似乎挺僵的那種。
為了彌補自己的無心之過,常慶不要臉的和許弦套近乎:“原來哥們是擔心怎麼應付上邊呀?沒事,報告我早就打上去了,把一切都推到了並不存在的鬼魂身上,並聲稱問題已經解決。雖然報告有些不詳盡,我也以高人不願過多牽扯世俗為由給遮掩過去了,上麵倒也沒多說說什麼,隻要以後不再發生這樣的情況就可以了,至於幾名死者的家屬那邊該如何交代,就不是我們需要擔心的了。你就放心吧!”
“老油條!”許弦搗搗他,不置可否的咧咧嘴。
看到許弦終於高興,常慶活絡的和許弦勾肩搭背,誇張的自我吹噓道:“那是!誰讓人家是靈異小組的組長,特殊大隊的隊長?且已經有了八年工齡?你眼饞不眼饞?”
許弦對著常慶抱抱拳,也誇張的誇他:“好了,好了,我的組長加隊長,在下佩服佩服,行了吧。”
反倒是葉明飛,官方報告和常慶說的話他都不相信,卻很知趣的 沒有深究,他也知道常慶負責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案件,所以明白不該問的絕對不問,隻是打聽了一下許弦的情況,知道許弦和常慶一樣都是屬於“特殊人才”之後,點點頭說明白了就不再多問,在以後的工作中除了全力配合許弦之外,竟然是什麼都沒打聽過。
胡三姐回了東北,欲望之雲也讓法海帶走了。
仿佛一切都回歸了平靜,子壽在白蘇真家裏好的差不多了之後便開始竭盡全力的尋找著“西裝”的動向。
羽辰的情況一天天的好了起來,在六王棺和死氣的滋養下,已經恢複了人類形態,每天能與白蘇真溝通交流的時間也多了起來,相信不用多久就可以恢複到從前。
六王棺的來曆子壽也委托了幾個朋友去查,卻也沒多少進展,畢竟除了棺材上的文飾之外再無其他的資料,想要確定棺材原屬何人的確是很難。
除了羽辰在醫院請假之外,一切好象都回歸了平靜。
那天的事許弦不再提了,白蘇真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每天隻是接送著許弦上下班之外,兩個人也隻是說幾句修煉上的事,居然再沒有別的話了。
接著偶然的接觸,白蘇真能感覺到,許弦體內胡三姐的陰靈正在慢慢消散,盡管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