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這是在哪。”昏迷中的錢滿貫一張眼,就看到了病床邊的夫婦。
“啊!”沒等父母回答他的問題,錢滿貫就感覺一股刺痛,從手臂傳入大腦,再仔細看看自己的右手,原來已經被打了石膏。
“好痛,我的媽呀!疼屎我啦!”終於,錢滿貫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兒子別怕。一看錢滿貫的神色,胖婦女趕忙坐在床邊安慰道:“我們已經問過醫生了,你的手沒什麼大礙了,隻要花個半年時間就能恢複到原來一樣的。”
“什麼,半年?”錢滿貫聽到這個聲音,仿佛時間已經定格在了這一秒。
半年對誰來說,都不是一個短暫的功夫,尤其是像錢滿貫這種,一生隻能靠浪來維持生活的人,一天不讓他去浪,都會憋的他吃不下飯,跟何況現在是半年,整整半年沒法做、愛做的事情,對他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
“兒子,沒事的,很快就好了,也不一定等這麼久,聽媽話,現在醫院把傷養好,還有這些到底是誰幹的,你告訴媽,媽給你報仇去。”胖女子看著錢滿貫現在的模樣,就知道他接受不了,趕忙轉移了話題。
就在錢滿貫回答的功夫,門外又進來一男子,一邊說道著趙偉,一邊還在說著趙偉床邊的中年婦女:“讓你天天看住這小子,你就從來不聽我的,你看看你把他慣成什麼樣了,手都給人弄斷了,天天更個小流氓一樣。”
看到門外男子的到來,這一刻,錢羅炮終於想起來那婦人是誰了,這不就是H市有名的房地產老總,趙方形嗎?那麼那名女子肯定就是趙方形的內人了,雖說錢家不比趙家怎麼有錢,但是錢家的裝潢業,在H市也算排的上名號的公司了。
向著進來男子憋了兩眼後,錢羅炮也轉過了頭,他也沒有看熱鬧的心思,自己家裏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解決,一想到這個,錢羅炮就覺得頭疼。
“媽,是一個叫晨銘的小子,你千萬別去找他,他和H市流氓頭子寒冷,還有杜家都有關係。”雖然說著很無奈,但是錢滿貫也不得不說出這層關係,不然到最後倒黴的可不隻是自己了,就連自己的家族都有可能被牽連。
“什麼,杜家,怎麼會有這層關係。”錢羅炮一愣。
胖女人見錢羅炮的樣子,露出個白眼,指向病床上的錢滿慣道:“你管他什麼杜家還是陳家,你看看我們家的寶貝兒都傷成這樣了你還……。”
“你懂個屁。”胖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錢羅炮一句話喝住,愣在當場。
就在錢羅炮想著要準備解決此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句男子的質問聲“錢羅,你家的這小子,也是被一個叫晨銘的小子打的嗎?”
錢羅炮一般與人交涉,或者他的名片上,都不是用全名,而是去掉了尾字。
錢羅炮轉頭看去,趙方形已經站到了他的身後,兩人雖然不在一個圈子,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交際的。
一點頭,錢羅炮鬱悶道:“可不是嗎?也不知道這兩小子搞什麼鬼,聽過那個叫晨銘的,和杜家還有寒冷都有點關係。”
“不過我聽說,杜家的人已經扯出了H市,回到京城了,而且那個寒門,我聽說他們有個死敵,叫馮州龍。”趙方形回答的同時,眼神中閃速出一股陰狠之意。
錢羅炮剛剛還在想著,怎麼和她老婆交代呢,不過現在看來,趙方形是鐵了心要出手了,頓時兩人不謀而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