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吧!”陳曉月知道了他這個師兄要做什麼,關錄像,沒證據,誰知道對罪犯做了什麼。
“沒什麼不好,你剛做警察不久,還不懂,有些人,喪盡天良,必須要用些特別的方法,才能讓他們承認自己所犯的罪行。”
男警毫不在意的說道,好像再說一件毫不相幹的小事而已。
“你特麼說誰喪盡天良,好啊,有本事你們就關錄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對我屈打成招。”晨銘雙拳緊捂,雙眼內怒氣中燒。
“可是師兄,我們現在還沒有證據,認定他們就是同夥。”陳曉月還是有些擔憂,畢竟他的心裏,還是已伸張正義為主才做的警察。
“放心吧!證據已經找到了,待會會拿給你看,你先去關掉錄像。”兩麵為難的陳曉月,看了晨銘一眼,一張怒目對視著她,讓她的內心為之一顫。
鬼使神差,陳曉月站了起來,向著問口走去,比起陌生的晨銘,陳曉月更傾向於相信他已經熟悉的師兄的話。
詢問室的房間不大,三麵白牆,還有一麵掛著一麵大鏡子,而攝像機,就在鏡子後麵的另一個房間內。
“這絕對是你這一輩子,最錯誤的選擇。”晨銘的話,又一次穿進陳曉月耳中。
“給我閉嘴,你這個醜毒販。”陳曉月一臉嫌棄的看著晨銘,任何人都有私心,誰能直視自己的錯誤,被他人點出來。
本還想著,要是他師兄郭波做的過了,她還會阻攔一些,可晨銘的話,卻激起了她內心的小私心,讓她越發覺得,郭波的作為是正確的。
碰的一聲,陳曉月一下子將們關上,晨銘又轉臉看像眼前的陌生警察道:你就怎麼肯定,我和那些毒販有關係。
“不是肯定,是你必須是,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你現在立刻承認。”
郭波說完,看了眼晨銘的光頭,越發讓他覺得晨銘就是個大毒瘤,一股流氓相。
嘴巴微洋,郭波站起身來,抖了抖衣領又道:“你家裏什麼情況,我這裏都有,隻要你承認,你的家人,會得到一筆錢。”
“錢,哈哈哈,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哈哈哈!。”晨銘的笑聲在詢問室內回檔。“你能給多少錢,就要買我的命,幫你去升職。”
“你要多少都可以。”郭波的眼神,直直的看著晨銘,眼神中不帶一絲的微笑,像是看著獵物,仿佛一口要將晨銘吃掉。
“那第二個選擇是什麼?”晨銘戲弄般的眼神,看著還在得意中的郭波。
“第二個選擇,就是我打到你你承認為止。”郭波一把抓住雙手被靠在椅子上的晨銘,陰著臉道:第一,還是第二,現在立刻選。
晨銘肩膀移動,肩膀的手落了個空;“我那個也不選,有本事你就動手。”
郭波也是心狠手辣的人,看著晨銘那副毫不在意的眼睛,心裏就不是滋味:“好,好,你這種渣子,死肉,就應該被打一頓,才知道什麼叫痛。”
揚起拳頭,就要一拳打下,可突然詢問室的大門被人打開,郭波一驚,要是被人聽到,那自己不但要被革職,還要麵臨牢獄之災。
看清來人,郭波的心裏一口氣,放下了一半,原來這人是他的師父,這人晨銘也見過,也就是來之前在路邊的時候,那名年齡最大的警察。
不要太過了,他們四個人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和這些毒販沒什麼關係,錄個口供就行。
砰的一聲,說完男子就將們又關上離開,在沒有其它的話語。
嘩啦啦……
晨銘揚了揚手上的手銬,適意讓他解開。
“嗬嗬,哈哈哈,你以為你可以走了,笑話,憑什麼我做了這麼久的警察,隻能辦一些小案,有什麼功勞都是他的,你今天不承認,也得承認。”
郭波已經氣急敗壞,仿佛一個失去了思考的人,行為就如一隻猩猩一般暴躁。
晨銘現在也很納悶,自己怎麼會遇到這種神經病。
“你到底說不說,你特麼的快給我說,是不是你,串通毒販,相約今晚交易,是不是。”郭波越說越急,怒火已經在他的心裏點燃,而晨銘就是最好的發泄。
“我要打個電話。”晨銘也不想在和他鬧了,自己不是軟柿子,說捏就捏,竟然是個男人,自然也不怕事。
你做夢,你今晚要是不說,以後一輩子都給我呆在這間屋子內,快給我說。
腦內的時間一點點過去,本來在路邊,晨銘將嘲諷和聖人之威都使用玩了,想想還有點後悔,不夠從路邊到警察局,已經用了二十分鍾時間,加上剛剛的幾分鍾時間,晨銘隻需要在等兩分鍾。
“我現在就要叫我的律師。”
嗬嗬。
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郭波情不自禁的就笑了起來道:“你這種窮鬼,還有律師,我看是想打電話給你同夥來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