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們兒背媳婦就不能腿軟!”
“胖子加油,再有幾圈幸福就是你的!”
眾人或是加油或是起哄,反正鬥福這貨聽得那是受用的很,頓時“呼呼”喘著加快了腳步。然而爆發總是短暫的,最後的幾圈鬥福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為白。當看到他連嘴唇都變得蒼白之後,我還真為這胖子捏了一把汗,這家夥還真是為女人玩命的主兒。
大夥兒看到鬥福臉色不正常,人群裏也是有人擔心出事,在那兒小聲的議論,卻也沒人去阻止鬥福的堅持。然而我卻是看不下去了,跑到鬥福的身旁攙著他的手臂來幫上一把。
鬥福見我過來了,還咧嘴對我笑呢,可我看著他蒼白如紙的嘴唇卻是笑不出來。最後的一圈我幾乎是架著這胖子在前行,好歹讓他把袁梓珊堅持背到了最後。
放下袁梓珊之後,鬥福直接就趴到了地上。不是躺,是趴,看樣子他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側臉貼著地麵“呼呼”的喘氣,吹起一蓬蓬沙土。
見此情形我趕忙把他翻過身來扶起,卻發現他雙眼呆滯。我嚇了一跳,立即將手掌按在他的胸前,並將自己體內的元氣渡了過去。
“他沒事吧?”
袁梓珊、蘇月靈、魯雅子還有其他好些人也是圍了過來看鬥福的情形,袁梓珊大眼睛裏已是淚水盈盈。
我這時候正在給鬥福渡氣,也就不想開口說話,所以聽到袁梓珊的發問隻是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應該沒事。不想袁梓珊卻是會錯了意,“哇!”的一聲大哭,蹲到鬥福身旁一邊搖晃他的身軀一邊哭喊:“胖子你別死啊,我剛才隻是想逗你玩的,你別死啊!我以後不罵你了,你別死啊,嗚嗚……”
我被袁梓珊哭喊得一愣,這丫頭又是要鬧哪出?片刻之後回過味兒來,剛才我搖頭,袁梓珊八成是以為我搖頭代表鬥福快不行了……想到此處我也是不由得直翻白眼,這丫頭想象力咋這麼好呢?
我幫鬥福體內調理了三五分鍾的氣機,他的臉上也就有了血色。眼神清明之後這貨就對著袁梓珊“嘿嘿”傻樂,弄得袁梓珊眨巴著大眼睛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全體休息十五分鍾之後,處理完傷口的薛教官讓人帶我們去吃飯。
鬥福恢複了精神之後袁梓珊就覺得剛才在眾人麵前哭得稀裏嘩啦很是丟人,一個勁的埋怨我騙她。
我說:“我哪有騙你,是你自己會錯了意。”
可是事實證明和小丫頭講道理是徒勞的,還不如直接認錯來的省事。
剛才繞著操場跑了一百四十圈,約莫花了兩個多小時。吃完飯後也才早上八點出頭,赤鷹給我們講了一個小時異能者之間的實戰案例之後,我們被安排進行上肢體能訓練。
中午休息兩個小時,下午的時間先是蛙跳,然後練習射擊與格鬥。晚飯後繼續講案例,講完案例又是一百個俯臥撐。一天折騰下來眾人都是十分疲累,可赤鷹指導員卻是說這樣的訓練放在特種部隊裏麵那就是度假的節奏。我們這時也才知道,那薛教官並不是應龍特戰隊的成員,而是某軍區特種兵大隊的隊長。
晚上總算能休息了,趁著李永波去打開水,我就問鬥福白天他身體周圍的棕熊虛影是怎麼回事。
鬥福嘿嘿笑著答道:“那是俺師父給我整的護身圖騰,怎麼樣?霸氣不?羨慕不?”
“挺霸氣的,不過那熊平時你放在哪兒?”我好奇的問。
“紋身啊,師父給我背上紋了一隻熊,平時熊阿大就寄身在紋身裏,有事的時候我跟他溝通一下它就能出來附到我身上,那樣我就可以獲得它的力量。”鬥福手指著後背答道,熊阿大不用問也知道是他對那隻熊魂圖騰的稱呼。
這胖子居然還有紋身了,我不禁有些好奇,於是就讓他給我看看紋身。
鬥福把迷彩服體恤一脫,轉身將背上的紋身給我看,同時嘴裏還問呢:“怎麼樣?霸氣不?”
見到鬥福背上的紋身,我頓時就懵了,不可置信的眨巴了幾下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之後才一字一頓的說出三個字:“泰,迪,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