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因為佛洛依德的輕薄,還因為她的心中在糾結,自己是否應該答應和前者的約會,這樣就能再給臧仁一次機會了呢……
就當佛洛依德準備向這隻忘記反抗的小羊羔出手的時候,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從門口響起……
“佛洛依德老師,臧仁不肯來,還讓我滾……”
負責傳話的學生本來已經想好了一萬種報複臧仁的言辭,卻被臉色鐵青的佛洛依德嚇得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滾!”
這位同學已經快哭了……他本想在老師同學裏左右逢源,卻不想今天出門沒看黃曆,被臧仁和佛洛依德各罵了一遍,搞得裏外不是人。
“……”
香榭麗看著那個學生離開的熟悉背影,心中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一再隱瞞臧仁逃課的事,卻還是被佛洛依德揭穿了,原來他在我們班裏安插了眼線!]
“既然被你看到了,我也不隱瞞什麼了……”
佛洛依德肆無忌憚地盯著香榭麗胸前的聳立的雙峰,舔了舔唇角,說道:“剛才那個學生隻是我眾多眼線中的冰山一角而已,隻要我願意,隨時可以召集一批學生,到學院長那去證明臧仁逃課的事,到時候,按照校規,學分不夠的他一定會被勒令退學……”
“當然……隻要你願意答應我那小小的要求,說不定我這一次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佛洛依德一步一步地靠近,而香榭麗卻在一步步後退,當他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後者已然被他死死地抵在了牆角。
佛洛依德嘴角彎起,他已然抓住了眼前這位善良姑娘的致命弱點,在自己的手段下,不知道多少天真的女老師和女學生屈服,相信這一次,也毫無例外地拿下了。
就當他伸出安祿山之爪,再次朝著香榭麗的胸口伸去時……
“砰!”
香榭麗驚恐地看著佛洛依德眼皮一翻,倒落在地,再看他的身後,那熟悉的臉是他的學生——臧仁,以及他敲在佛洛依德後腦勺的凶器——一根已經被敲折了的拖把柄。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呸!”
臧仁一邊罵道,一邊將拖把扔在佛洛依德身上,一邊在他臉上又狠狠地踩了兩腳。
他把驚慌失措的香榭麗一把拉起,然後朝著門外跑去。
“……”
直到跑開辦公區,香榭麗這才從一臉懵逼的狀態回過神來,她紅著臉,甩開臧仁的手,一邊拍著波巒起伏的胸口,一邊皺著眉頭說道:“臧仁同學,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佛洛依德老師呢?”
“難道你喜歡那紅鼻子禿驢?要不我再把您送回去?”
臧仁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自己被人吵醒之後,放心不下這位胸大無腦、但的確對自己很好的見習老師,這才恰好聽到佛洛依德以自己來威脅她的那一幕。
雖然在他看來,這位胸大無腦的老師為了一個和她毫無關係學生而犧牲自己的行為,的確很可笑,但誰讓這個“毫無關係的”學生是自己呢?
“老子英雄救美,你不以身相許就算了,竟然還要指責老子,還有沒有天理了?”
臧仁氣得用手指彈了彈香榭麗光滑的腦門,他甚至想打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空的。
“唔……”
“佛洛依德老師就算不對,但你這樣目無尊長,也是不對的……”
香榭麗捂著紅腫的額頭,痛地眼淚快出來了……
但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倔強,繼續說道:“如果他把這件事告訴學院長,你是要被開除的……”
“他又沒證據!當時隻有你看到,隻要你不告發我,有誰會知道?”
聽到香榭麗的話,臧仁的語氣才緩了過來,但還是無所謂地說道。
“可他一定能想到是你啊!就算沒有證據,他也一定會想著報複你,要知道你一連逃課那麼多天,學分不知道扣了多少了!”
“就算按照正常程序,你也會被勒令退學的!你就不能不那麼衝動,這下連老師都沒辦法給你周旋了!”
香榭麗歎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