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宮璐驀然瞪大了眼睛,在江子然失憶後跟她告白她的神經就開始變得大條,此刻她終於想起了之前一直膈應在她心裏麵的事情,現在她也有底氣去“質問”江子然了:“說起來你有一件讓我非常不開心的事情,你需要跟我解釋一下呀。最開始有天晚上你沒有回家,我給你打了電話結果是池秀秀接的,她說了很多曖昧的話,那天晚上你們在做什麼?或者說,想做卻沒有做成的事情?雖然你們做了什麼事我會不開心,但是我還是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不然這件事情會一直膈應在我的心裏,那個時候我們也沒有互通心意,就算你們真的有過什麼我也……也……好吧,也是介意的。”
江子然聽完之後直接失笑,他捏了捏滿臉懊惱的宮璐的下巴,說:“有不痛快有膈應為什麼那個時候不早點問?我跟她能有什麼能想發什麼點什麼?我可是很厭惡她的,太自以為是了。那天是她沒經過我允許在我洗澡的時候進了我的房間,接了我的電話,我根本不知道她跟你說什麼。你也沒問,我也就沒當回事了。”
“居然是這樣!這個池秀秀也太不要臉了吧!她居然……居然,故意把話說得很曖昧,讓我往你們兩個要發生點什麼事情這個方麵想,害得我難過了好久啊,不過你既然沒有跟她發生什麼,為什麼後來收獲就馬上關機了?”宮璐氣憤不已,卻還是有一點疑惑。
“怎麼?你不相信我?”江子然扶額,“手機在她接了電話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自動關機了,那天出去的匆忙,根本就沒有帶什麼充電器之內的東西,還是李淵連夜給我送過來的充電器。後來夜夜深了,我也就沒有打擾你給你回電話了。”
“差點就中了池秀秀的記了,”宮璐抿嘴,“那為什麼你們公司將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傳的那麼難聽啊,我那天去公司,不小心在廁所裏麵聽到了,可讓我難過了好久。”
江子然想起他們關係又變僵硬的那段時間,最開始好像就是他看到她神色不對地從公司出來的那天關係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皺眉,問:“公司裏麵把我們兩個的關係傳成了什麼樣子?”
宮璐覺得那些話太難聽了,她說不出口,隻好支支吾吾地大概說了個意思。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江子然麵色冷了下來,“我們公司的員工還有時間亂傳八卦在背後嚼舌根,看樣子是工作都太輕鬆了,回去得好好管教管教。這些不用想都是假的,你該不會還信了吧?”
“我也不想信的!”看著江子然一臉“你信了你就是個傻瓜”你表情,宮璐一臉的不甘心,“誰讓你那段時間又天天早出晚歸的,還一直都很憔悴,就像是縱欲過度的樣子,怎麼能讓人不想歪嘛?!”
江子然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你就是沒有看見過我縱欲過度的樣子了,要不要等你……之後,咱們讓你見識見識?”
宮璐刷的一下就紅了臉頰,撲了過去捶打江子然的胸口:“你你你,你這個壞人!”
江子然一把將宮璐抱在懷裏,輕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隻暖你一個人,也隻對你一個人使壞。”
宮璐慢慢停下了掙紮,縮在江子然的懷裏不肯出來,因為她的臉頰已經紅透。不管她很江子然在一起多久,她就是受不了他已經滿級的情話技能,每次都能蘇得她找不著北。
李淵給他們兩個訂了隔天上午十點的票回S市,因為賓館離飛機場有一點遠,兩個人也沒有睡早床,早早的就起來收拾了東西,這幾天找的臨時司機就過來接他們去了機場。
回到S市之後江子然囑咐了宮璐一定要去找她以前的陶藝師傅,重新拾起這份愛好好好學習,然後他就又投身於忙碌的事業之中了。
宮璐找到了以前的學校的帶她的輔導員,詢問了當初試開課的陶藝班還在不在,卻被告知陶藝課最後還是被注重文化成績的學校領導給取消了,那位在陶藝界很有名氣的老師傅不願意窩在學校當一個課餘輔導老師,已經離開了學校自己開了一個小培訓學校。
宮璐按照輔導員好不容易給他找出來的地址找到了劉同老師的學校,那是一見布滿藤蔓卻不顯得淩亂的四合院,古色古香的,別具一格,十分有那位老師的氣質特色。
她笑著敲了敲虛掩著的門,裏麵傳來一道中氣十足地聲音:“進來。”
宮璐十分開心地走進去,對看見她變得驚訝呆愣的劉同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說:“劉老師,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宮璐啊,最喜歡在你課堂上麵體溫的小丫頭呀。”
劉同回過神來之後十分激動地說:“記得啊!怎麼不記得!你是宮璐丫頭啊!以前就屬你最有天賦了,可惜了後來轉了專業沒空再來上我的課,但是時不時還會來看我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咧!”
宮璐將帶來看望劉老師的東西放進屋內,然後十分親昵地走到劉同的身邊,幫她按摩了一會肩膀:“老師你真好,以前是迫不得已才沒能來上你的課了,我其實超級喜歡上你的課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