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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聽見秋實傳過來的訊息時,她沒有一點意外,就他們一家人相互背叛是早晚的事,要是說他們在死亡麵前團結一致,她才不信呢。
“可是爺,滿大街都在傳怎麼辦?”
“能怎麼辦?不是早已經貼出告示,朱笑明一家和侯府脫離關係了麼?我們就是管的話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朱麗影救不救?”
七七滿眼吃驚的看著她:“你傻啊,你真以為那傳言的人把朱麗影弄到東築當頭牌去了,別說朱麗影那姿色當不了頭牌,就是能當,他也會安排在大夏當啊,這樣侮辱侯府多來勁啊,他既然這麼傳,肯定是讓我們去救,他好埋伏在那裏,你想我們對東築又不是很熟悉,不像在這裏和大夏都有勢力,真去了還不是人家的甕中之鱉?”
“原來對方是這麼個注意?想不到上官錦是這麼陰險的小人。”
“你可真是冤枉了上官錦,他雖然一心置南荒於不利的境界,但是決不屑於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這點我還是很了解他的。”七七很篤定的道。
“夫人果真很了解他麼?”一道平緩的冷聲線從外麵由遠而近的傳來。
七七本來正在悠閑地端著一杯茶往嘴裏送,這下差點噴了,兩天沒見他怎麼那麼巧就過來了,還正好聽見了這句話。
本來很淡然的聲調,她怎麼就從裏麵聽出了咬牙切齒和怪異的調調?
她連忙熱情似火的迎上去,抱著他,拋了個媚眼用一種自認為很溫柔的聲線道:“夫君,你這兩天去哪裏了,人家想死你了。”
秋實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抱著雙臂瑟瑟發抖,求求你了,爺,別那麼嚇人好嗎?
水千城立馬愣住了,冰封的眼神瞬間如冰雪融化,花朵盡綻,璀璨的不可思議,七七本來就明豔張揚,占盡風流,這麼一拋媚眼,極盡魅惑,真是天生的尤物如肆意綻放的玫瑰繚繞著他的心。
真的是兩天不見了,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想念她,想念她的一切,芬芳,氣息,香甜。
一隻手摟緊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近前,望盡那燦爛的眸裏,似絢爛的煙花陡然炸開,爆出碎碎的火花。
秋實連忙走出門去,並好心的關上了門,也隻有攝政王能受得了主子你千變萬化的個性,說出這樣肉麻惡心的話來,他居然也沒有被驚到,反而還很開心,果真敢娶主子的人,心髒承受力不一般。
屋裏一片旖旎。
過了好一會,喘急的呼吸聲漸漸地的平穩下來,水千城抱著那柔軟的腰肢不肯放開。
“你這兩天幹什麼去了?”
他無意識的把玩著她胸前的秀發,嘴角微勾,話語輕輕,卻說出來的話那樣清冽和冷意:“去布置了一下,那些武林人士自稱正義,也未必有多少好人,如果誰敢輕舉妄動,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來,我就不客氣了。”
“原來給我解除後顧之憂去了,那我是不是應該獎勵一下?”
七七攀著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兩人這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但是碰到七七這樣在這方麵大膽潑辣的人,卻處處撩人,充滿著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