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嘴角一抽:“夫人你想多了,師兄剛找到,能有什麼問題?”
“你不說是吧,嘿嘿,好,要是讓我知道有問題,看我怎麼收拾你。”金玉陰測測的把兩個手指壓得格吧格吧響
秋實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很快就昂起脖子,她骨氣硬,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家主子的。
七七找了一圈沒有看到水千城,就回帳篷裏了,話說她好像午飯也沒有吃呢。
拿著饅頭啃了幾口,師父就驚喜的掀開簾子,一手牽著風吟,一手拉起了她:“七七,快來見過你師兄。”
早已經見過了好嗎?七七嘴裏塞了饅頭,咕嚕一聲咽了下去,才喊出一聲:“師兄。”但是被噎著了,接著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
白發仙連忙從旁邊的桌子上給她倒了一杯水:“你看你,怎麼就啃些饅頭呢,你這麼操勞,光吃這點飯是不行的。”
“是。”七七咕嚕喝了一大口,答了一個字,一下子嗆著了,把卡在喉嚨裏的饅頭和著水一下子從鼻腔裏噴了出來,正好噴在桌麵上,風吟他們先前用作研究寫好的紙張,還有筆墨被噴的滿滿的都是。
白發仙嫌棄的遞過手帕:“你你這孩子。”真是無語了,是對她兒子太過風華絕代,所以緊張了麼?如果是這個原因,她就原諒她失態。‘
七七接過手帕把鼻子擦幹淨,然後覺得鼻子和喉嚨連接處還有異物在擋著,於是狠狠的一擤鼻涕,在一擤,在吸一吸,直到把鼻腔裏所有的東西都弄幹淨舒服了,又用髒汙不堪的手帕把桌子上的髒東西給擦了擦。
然後在抬頭看向師父,已經跑到大門口蹲在一旁吐去了。
她的師兄風吟淡薄的眼眸一直在抽著。
玄冥根本不用說了,嫌棄的不行,道:“七七,你真是惡心死了。”
七七風輕雲淡的拿著那贓物不堪的手帕在他的麵前晃晃,在離風吟最近的地方站住,很無辜的看著他道:“我也不想啊,誰讓師父嚇我一大跳呢。”其實對拿著的髒手帕,她的心裏早已經惡心反胃一百次了,但是為了某種目的,還是隱忍著比較好。
又轉過頭來對風吟笑吟吟的道:“師兄你不覺得惡心吧,你看師父太誇張了。”
風吟的眼角還在抽著,愣是沒敢看她,若無其事的走到門口白發仙的旁邊:“娘,你沒事吧,七七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七七拿著手帕走進。
白發仙豎起一個手掌:“別過來。”
“師父,你誤會了,我是想把髒手帕扔了去。”
白發仙連忙出了門,她覺得這帳篷裏的空氣都不好了。
七七晃幽幽的把手帕扔到一個看不見的地方去了,正好看見一個挺拔的人影過來。
立馬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夫君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大圈。”
水千城任由她抱住,把粘在她衣服上的一個饅頭屑給彈了出去。
“你不是有潔癖?不嫌我髒?我師父因為這個剛才差點吐了。”其實她不想說,她就是故意留著這一點過來試探他的。
“那是因為你師父對你不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