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聽說那朱二公子陰暗的很,不是尋花問柳就是無所事事,到時候慘的是我們百姓。”
“那要是攝政王真治小侯爺的罪,那我們就死薦吧,管她是男是女,隻要給我們解決困難不就行了。”
“你說得對,攝政王不答應我們,我們就永跪不起。”
“聽話攝政王喜歡殺人,把我們南荒的人都殺光了怎麼辦?”
“哎,不知道啊。”
周圍的人都聽到了這一番對話,心情都沉重起來,難道這是天要亡了南荒嗎?
不知誰又叫了一聲:“大家不要驚慌嗎,說不定是我們杞人憂天呢,小侯爺才華卓絕,驚才豔豔,她帶領百姓挖溝渠開墾荒山,種活了很多以前不曾種過的農作物,我們的生活好多了,試問這些事男子都無法做到,她怎麼可能是一個女子?”
大家一想也對,就這樣抱著忽上忽下的一顆心來到了衙門之前。
那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大家都好在很自覺地沒有說話,保持著安靜,看著台子上那聳立著的如天神一般的人物,衣袂飄飛,墨發飛揚,挺拔矜貴,單單往那一站,就有無窮的號召力和壓迫感。
衙門司言旭是七七一手提拔上來的人,穩重有擔當,此刻也靜靜地站在西陵越的背後,不卑不吭,隻靜靜的看著台下越聚越多的百姓比他還要迷茫,便心急如焚,可是不能表現出來,他要撐著,不能自亂陣腳,否則台下就要亂起來了,他已經派人去通知七七,但是通報的人說小侯爺不在,他猜不出攝政王究竟是何意思?難道真是來拆穿七七的身份的?難道七七她真是一個女子?
他頂住西陵越生人勿進被凍成冰渣的危險,終於忍不住上前問道:“攝政王我們等什麼?”
西陵越沒有說話,言旭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一個藍色衣袍的人影隱藏在隊伍的最後麵,若隱若現,他微怔,七七看起來若無其事,姿態閑適,手裏還搖著一把小扇子,無辜的看著湧動的人群,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管她的事。
看著朱文奇站在一個角落裏看戲,七七竟然欣喜的走過去打招呼,朱文奇高深莫測的跟看怪物似得看著她眉飛色舞的走進。
言旭以為朱文奇會很高興,畢竟七七女扮男裝被拆穿以後,他就是侯府的唯一繼承人了,可是朱文奇三分不服三分惱怒三分不甘的樣子究竟是為了哪樣?
其實他並不知道攝政王和七七的關係,但是朱文奇很清楚,他看到是西陵越代表大夏來表明態度或者處置七七女扮男裝這件事,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是希望先散播謠言,時間長了,這件事就是真的,勢必會驚動大夏東築和西迪,共同施加壓力彈劾七七,就算她有攝政王撐腰,無罪釋放,但是隻要讓出侯爺之位即可。
可是沒想到西陵越這麼快就以大夏攝政王的身份站出來處置這件事,不過他倒要看看他們如何交代?
百姓們也真是蠢,昨天他才散播出去的消息,也不想想,攝政王怎麼會這麼快就站在這裏了。
七七笑的明媚飛揚:“喲,二哥,你也來湊熱鬧,他們都說我是女扮男裝呢,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