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一會就被紮的渾身於紫渾身顫抖,西門雨晴示意她們停下來,一次玩慘了就不好了。
“去吧,回你的屋子去吧。”
西門雨晴下了特赦令。
鈴兒急忙去找旁邊的衣服,退出去,晚了一步,她就害怕西門雨晴再次反悔,她以為這次會把她紮穿,至少暈過去,就這麼一會,自己雖然痛不欲生,確是比想象中懲罰的輕了。
其他三個宮女手比她快,把她的衣服拿走了,她驚慌的看著西門雨晴,這是什麼意思?
她輕啟朱唇:“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就這樣回去,用你平常的步子,不準用手或者其他東西遮遮掩掩。”
鈴兒是完全嚇呆了,赤裸著身體回去,這次離下人的住所還有很遠,更重要的是要經過那些奴才的住處,此刻他們不值班的應該都在外麵打打鬧鬧。
她,她這個樣子怎麼能回去?
“圓兒,送她。”
“主子,主子,你饒了女婢吧。”頭磕的砰砰響,可是隻換來西門雨晴更厭惡的聲音:“拉下去。”
鈴兒感覺到了絕望,被那麼多人看了身體,她一個女子還怎麼活?可是她偏偏又死不了,西門雨晴掌握著她一家六口的命。
她該怎麼辦?誰能救她?
朱文奇接到這封屬下送來的無名來信的時候,正在玉香樓鬱悶的吃酒,昨天韓敏被打了一頓之後,在朱麗影的幫助之下逃回娘家告狀去了,他把朱麗影訓斥了一頓,就跑到這裏來了,那個家真是沒法呆了。
玉香樓的頭牌玉姬湊到跟前來,給他倒了一杯酒,手已經圈住了他的脖子,往他的耳邊嗬氣如蘭,玉香樓是韓家的產業,朱文奇來了也算是一半主人了。
朱文奇被他這麼一吹,不但身體沒有什麼反應,而且皺起眉,看過了燕城眾多美女之後,在看這些南荒的頭牌,簡直就是美少女和農村大嬸的區別,更可況家裏還有一個美如天仙的東大陸第一美人如如坐鎮,這樣一對比更是沒法看了。
玉姬是從人堆裏摸滾打趴出來了,朱文奇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什麼意思,生氣的一撅嘴:“朱公子這麼快就嫌棄奴家了,那奴家就不打擾公子了。”說著作勢要走。
朱文奇也沒有阻攔,又悶悶的喝了一杯酒,跟班王文走了進來,給他一封密函,上麵沒有署名,但是信封上指明是給他的。
朱文奇沒有心情看一個陌生人的來信,一邊喝著酒一邊吩咐:“給爺念念。”
王文就撕開信函,一字一字的念起來。“朱七七是……女的。”總共隻有六個字,王文念到最後兩個字已經輕的聽不出來,驚訝的看著朱文奇不知所措。
朱文奇執禦酒的手一頓,耳尖的接觸到一個敏感詞,也不敢置信的問:“什麼?拿來。”
王文連忙將信遞了過去,朱文奇看見之後,臉色一陣震驚不已,隨後又像想明白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
太有意思了,不是嗎?
“走,回去。”
還在旁邊期盼朱文奇心思回歸的玉姬急忙喊道:“二公子,還沒有玩呢。”她猛一跺腳,真是到手的財神飛了,可是剛才聽到了什麼?好像是說朱七七?是女的?沒錯吧,她就貼在朱文奇旁邊,別人沒聽到,她可耳朵靈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