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的人都是他看著喝醉的,馬毅喝了很多,怎麼還如此清醒,難道這都是假象隻是在演戲,就是為了引君入甕,給他下了個套?
“我,我。”他說不出話來,他一次去城裏玩看到有人在賭博,在旁觀人的一再勸說下好勝心起,加入了裏麵,誰知一下子輸了好多,每次輸了之後,總有人蠱惑他,這次就差一點點,下一次總能贏,於是他一次次入了魔障。
最後欲罷不能隻好借債,還不上債隻能替別人賣命,他不肯,他們居然也沒有勉強他,最後還說免了他的賭債,他不信,後來見他們真的沒提,他就漸漸的把他們當成了朋友,誰知再一次被他們灌醉之後,偷了他身上的鑰匙,把庫房裏的麥種全給換了,一步錯步步錯,他再也沒有回頭路,如果他不答應下麵的幫忙,他們就會把麥種的事全抖出去,他好怕,怕成為人人唾棄的人,所以他隻好一錯再錯。
他真恨自己走到了這一步,
想來那黑袍人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抓個現行,估計這一次的計劃甚至以後這樣的計劃都行不通了,好一個李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破壞了他的計劃,想著他凶狠的刀已經穿透了那李過的胸前:“居然壞了我的好事。”
李過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瞪著眼睛死了。
“撤。”黑衣人一揮手,全都一溜煙的不見了。
七七和西陵越並沒有追。
七七皺著眉頭道:“奇怪,我沒有在南荒的罪過這樣一個人呀?”
“他似乎不想殺人怕引起你的注意,所以乘大家都醉了這樣一個機會,毀了你的心血,讓南荒的百姓再陷入困境。”
“所以說這樣的人一定和南荒有著很深的仇恨,也很能隱忍,他想一點一點的蠶食甚至毀掉南荒,這讓我想起來另外一個人。”
“上官錦?”
“不錯,我從他的身上也有這樣的感覺,他們想毀掉的是整個南荒,讓它陷入困境,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他們似乎和南荒有什麼冤仇大恨?隻是時機還沒有成熟,還不想輕舉妄動而已。”
“你回去可以問問你爺爺,看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大事?”
“恩。”這件事是一定要查的,這樣防不勝防的事情,她是無論如何不想要第二次的,要想攘外必先安內,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才能有精力對付西迪和東築。
村裏的人都起來了,知道一切都是李過搞得鬼,麥種子的事也是他惹的禍,現在又想來破壞他們辛辛苦苦種下的土豆,這可是他們的命啊,雖然現在李過變成了一具屍體,但是都不足以泄了他們的憤,更何況李過三十多歲是他們親自選出來的村長,本來是對他給予厚望的,正因為希望太大,失望才更大,恨不得把他拉出來鞭屍。
李過的媳婦,一對兒女和老母親趴在他身上哭的死去活來的,跪在他們麵前不停的道歉求饒,他們都是樸實的農民,縱然有萬丈怒火也不想發在平日裏朝夕相處的女人身上。
最後在馬毅的勸說下,才默默的走開。
七七和西陵越回到侯府的時候,天蒙蒙亮,府前停了一輛香轎,四麵全是如白雲似得輕紗,淡淡的清香隨著清風浮動,四個角掛了幾個鈴鐺,偶爾碰創發出叮鈴鈴的響聲,好一個雅致的轎子,七七以為是韓家現在的大小姐的轎子,也懶得去問,和西陵越並肩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