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莞爾反應過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她拉進屋去,她今天絕對是著魔了。”
春水被拽著進了屋子,還在不死心的嚷嚷:“我沒有胡說,爺就是要娶攝政王的。”
夏雨眼疾手快,把一塊破布塞進了她嘴裏:“閉嘴。”
春水走了之後,場麵靜下來,眾人也不在吵鬧了,各懷心思不知道在想什麼。
七七好玩的打量著他們,估計有好幾個準備抽身而退了吧,畢竟剛才春水說了那樣的話,侯府在好,七七在厲害,也比不上攝政王的厲害呀,不要連累了他們才是。
就在眾人各懷鬼胎之際,有家丁一邊跑進來一邊喊:“夫人不好了,外麵,外麵有個男子說是小侯爺的夫君,就是小侯爺要娶的人,哎呀,什麼呀,我也說不清楚了,反正就是他要進來了,我們也擋不住,看那架勢要把小侯爺給搶走呀。”
莫莞爾大叫:“這是誰要破壞我家七七的名譽,我們家七七是男人,隻能是別人的夫君,秋實冬雪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把人給轟出去。”
“是。”秋實冬雪大踏步的走出去,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自稱爺的夫君?
媒婆朝底下的男人們使眼色:“還不快去幫忙,你們的夫君快要被人搶走了?”
有些本事在身的,自然不怕,竟敢跟他們搶,吃了豹子膽了,就算他們不要,也不能落個夫君被人搶了的名譽。
有的手裏抽出寶劍,有的扛起身邊的凳子,準備好了血拚,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氣勢洶洶的走出去,一會就聽見一陣痛揍聲,以及眾人的哀嚎聲。
雷鳴閃電在前,秋實冬雪在後,他就那樣款款走來,依舊是一身墨袍,是上次答應給他做的能遮住脖子上的吻痕的高領衣衫,更襯的他身姿挺拔,如鬆似竹,脖子修長,麵如冠玉,自己還惡作劇似得在袖口處添了兩朵白梅,讓他深沉的王者氣息一下子變得雍容華貴矜貴優雅,似乎他踏過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他的王國,他是至高無上的王,讓人仰望,而這個王從一出現,他的黑黝黝的目光就盯住了她。
七七隻聽見旁邊娘親和媒婆的吸氣聲,然後娘親就趴在她的耳邊說:“七七啊,這就是你那所謂的夫君?你的眼光太好了,你這是從哪裏找來的美男呀?”
七七難得傲嬌一回:“不是我找來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西陵越膠著的目光終於從七七身上移開看了莫莞爾一眼,喊了一聲:“夫人。”
莫莞爾不等他說完,立馬喜笑顏開登登的跑走了:“你們先聊,好好聊。”說著朝身邊的家丁婢女頻頻擠眉弄眼,所有人都會意,包括雷鳴閃電秋實冬雪等跟在她的後麵,整齊劃一步履規整的走開了。
媒婆還被眼前的情境驚呆著,一時不察就跟在隊伍最後麵,走得最慢,被西陵越冷冷的眼神一瞪,更是頭皮一麻腳下一軟,媽呀,這眼神太銳利了,要吃人呀,正牌夫君來了,她這個拆台的媒婆是最討人厭的一個。
七七:“……”這些都是叛徒吧。
七七本來是慵懶的躺在椅子上,被西陵越老是這麼盯著,就渾身不自在,感覺他那小眼神飄葉飄的,從她的臉上飄到脖子胸部然後腰,大腿——根,媽呀要不要這麼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