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向西陵越又恭敬道:“多謝攝政王救命之恩。”
剩下的人一看齊勻如此小人行徑,還留戀什麼,猶豫什麼?紛紛向西陵越那邊奔去,齊聲高喊:“我等願意追隨攝政王,千歲千千歲。”
齊勻一看大勢已去,慌忙趁人群向西陵越湧去,悄悄的想從後麵逃跑,但是那些人怎肯放過他,一擁而上把他捆綁起來。
麵對這麼多人,他根本無從掙紮,但是可以乘著未死,過過嘴癮,口不擇言的罵起來:“你們這些叛徒,竟然敢抓本帥,吃裏扒外的東西,我饒不了你們。”
“還有你西陵越,你不得好死。”
“小皇帝早晚會被拉下馬的,大夏早晚易主。”
他還想再說什麼,被一個士兵脫下一隻臭襪子,塞進了嘴裏,咿咿呀呀的熏的眼淚都出來了,但是再也說不出來一個字。
眾人才放下一顆心來。
西陵越冷道:“把他扒光了掉在城樓,曝屍三天,以儆效尤。”
“是。”幾個將士把他拉走。
齊勻一聽要把他掉在城樓供人唾棄不算,還要扒光了,他就算下輩子投胎也沒有麵目了。
大聲嗚嗚的叫著:“西陵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大夏的有功之臣。”被襪子塞著,說的很是艱難,不過那音調聽起來不難理解。
到現在都不知悔改,不知自己犯了謀反的大罪,真是奇葩。
“是嗎?你是有功之臣?我看你還是不太明白這四個字的含義,那麼就讓大夏的右相你的哥哥齊均給你講解一下什麼叫有功之臣吧,帶走。”西陵越犀利的聲音像索命的修羅頓時把他打入了地獄,他哥哥居然已經被抓起來了,還扒光了吊在城樓上?
他也終於明白,他所謂的一世英名早在他決定帶領軍隊回城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結束。
“走,去深王府。”燕北深自從被封王後,有了自己的府邸,此刻的他還沉浸在自己的皇帝美夢裏不可自拔,身穿一件新做的龍袍坐在龍椅之上,正等著齊勻帶兵衝進皇宮把小皇帝和燕北謙押過來參見他這個真天子,府裏所有的丫鬟奴才都跪了一地,似在恭賀新皇登基,個個都跟燕北深一樣激動,主子登天也等於他們的地位也要跟著提高了,燕北深滿意的看著地上黑壓壓的人影。
一個暗衛的身影落在窗外:“主子,小皇帝正往深王府而來,你要不要出去欣賞一下那陣勢真是百年不遇?”
“哦。”燕北深被勾起了興趣,好快的速度,燕子墨這麼快就被押過來了?如果不去欣賞一下那狼狽的姿態,他還真是解不了恨,他自小就深受皇上的寵愛,就是在皇上病重期間是他在衣不解帶的照顧侍奉,而皇帝卻在彌留之際悄悄的召回了自己最愛的女子生的兒子燕北歸,並召集大臣留下懿旨讓他繼承皇位。
他本來唾手可得的皇位就這樣輕易的被奪走了,他怎能不怨不恨?燕北歸在位幾年可是打殺了他不少勢力,明爭暗鬥了這麼幾年,他走了,卻讓他的兒子和他的朋友又來變本加厲的找他的晦氣,隱忍了這麼多年,卻在今天,這種憋屈終於可以散了,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