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樣說吧,你有沒有特別恨過一個人,恨不得要把她拆皮拔骨,跟淩遲處死的刀法似得,慢慢地吃她的肉,一點一點的削下來吃。”
西陵越看著七七說的唾沫四濺,默默地垂下眼簾,你還別說他曾經是這樣恨過一個人,就是在他受傷的情況下,被人搶劫和調戲了一把,他就發誓找到那人之後拆皮拔骨來著,可是這句話恐怕要永遠的憋在心裏了。
“你懂我的意思了嗎?就是你要想象它是你的仇人,你一片一片的把它切了,這樣你就有動力了,不覺得枯燥無味了。”
春水極為嫌棄的道:“主子,你這樣說,我們一會還怎麼吃得下去啊?一吃飯就想起來人肉,不吐出來就不錯了。”
“你吃不下去正好,我們可以多吃點。”
“歘歘歘。”西陵越運起內力,一把刀如掌上風似有了生命,揮灑自如,幾塊肉瞬間如七七要求的那樣,被切成了薄片,大小十分均勻一致。
七七拿起一片細細查看,不由的讚道:“妙啊,比現代的機器切的還要均勻。”
秋實建議道:“爺,我們玉膳齋就缺個這樣切肉的手藝。”
七七眼睛一亮,興奮地似發現了千裏馬,拍拍他的肩膀:“哎,你有沒有興趣去我玉膳齋的後廚工作啊,薪資很豐厚的。”
西陵越汗,他要去做後廚工作?他可以當成七七對他獨特的賞識嗎?
其實他更想說,什麼時候玉膳齋成了他們共同的產業,他很樂意免費去幹活。
“不如這樣吧,我把這種劍法教給你,也不用花銀子請我了,怎麼樣?”
“呃,教給我需要付銀子嗎?”
西陵越搖了搖頭:“不需要。”
“耶。”七七舉起雙手歡呼,沒想到這個難題就這樣不經意間解決了。
火鍋開搶中。
春水秋實不止一次吃過火鍋了,所以駕輕熟路,也不在乎什麼吃相,總之搶的很快,吃的也很快。
西陵越主仆三人被完全驚呆了,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吃飯要文雅,不能發出聲音,也不能頻率太快,更不能和主子搶著吃。
可是你聽燕子墨子大聲喊****水秋實你們不能搶我的,這是我的。”
這,這……
還有幾個人吃過的筷子夾雜著侵過的口水在一個鍋裏攪啊攪,然後再吃,唉呀媽呀,這能吃的下去嗎?
七七給燕子墨加了很多,燕子墨吃的連頭都抬不起來,連叫著好吃好吃。
西陵越拿起筷子閉著眼睛伸進了鍋裏,說好了要娶雞隨雞,娶狗隨狗的。
不過味道還真是不錯,他夾起為數已經不多的肉片,還沒有送到自己碗裏,就被鄰邊的七七搶走了。
看著她吃下去,漫不經心的問:“我見過淩遲處死的情境,那刀法比我的刀法差遠了,切的完全沒有我的這個薄,也沒有這個均勻,尤其他上麵肉連著血,我這個光肉無血。”
七七卡在喉嚨裏的肉是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難受極了,吃著飯呢,能不能不說這麼惡心的事?
眾人也吃不下去了,總覺得嘴裏嚼著的是那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