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越放出一股股冷氣,隻是東方魅和上官錦已經對冷氣免疫了,絕對是無視他。
“七七,你沒事吧?”兩人同時熱情的上前詢問。
七七掐著腰退後一步:“我沒事,就是如果現在不回去睡一覺,就可能有事了。”這是明顯的在趕客人呢。
兩人也很識趣,知道她平安回來了,也放心了,隻是對西陵越有些不滿,為什麼每次關鍵時刻是他陪在她的身邊?
“七七,趕快去睡一覺,醒來之後有驚喜。”東方魅臨走時朝她眨眨眼。
七七兩眼一亮,連忙低些頭,讓人家看出她貪財多不好啊。
春水絲毫不懂得掩飾是什麼:“東方小侯爺,我們爺要先洗漱一番,打鬥了這麼長時間,身上都是血腥味。”言下之意是,你先把東西拿過來吧,我們爺摟著東西會睡得更香。
東方魅神秘一笑:“這就來。”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次東方魅送來的絕對是大手筆,十萬石糧食,七七摟著它不但沒有睡得更香,反而是高興地久久沒有睡著。
而西陵越送來的更是讓人驚歎:大夏每年都可以為南荒免費提供糧食種子。
俗話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所以西陵越又高一籌,東方魅差點沒吐血,這是上天派來專門和他作對的吧。
春水激動地道:“真希望這樣的事情能永遠延續下去,這樣我們不用做生意了也不用耕種了,也能財源滾滾來。”
秋實鄙夷道:“你把東方小侯爺和攝政王都看成傻子了?”
“切,不是都傻了兩天了?”
“恩,也是,你說攝政王怎麼也跟著傻起來了?不像是會幹賠本買賣的人呀?以前還敲詐我們爺五萬兩銀子呢?”秋實很疑惑。
春水也陷入了沉思:“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攝政王也在間接的送我們爺東西。”
“會嗎?表達的這麼含蓄,我們爺又不知道,而且他為什麼要去破壞東方魅送的東西呢?”
“你說東方魅為什麼要送我們爺東西?”
“很簡單,想和我們爺搞斷背,趁機吞並南荒。”
“誒,那你說攝政王會不會也是這麼想的?”
秋實被這消息驚得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你,你是說攝政王也想和我們爺搞斷背?”
“有可能啊,你看看這兩天攝政王是不是和爺見麵的時候沒有那麼冷了?爺諷刺他兩句,他也不會動不動就放殺氣了?”
秋實緩緩的點了點頭:“是比以前好多了,除了那張冰塊麵癱臉沒變過。”
春水說起這個立馬來了精神:“不如我們試驗一下怎樣?”
“你想拿冰塊臉做試驗?不想要命了?”
“哎呀,如果真是如我們所想,他怎麼可能會殺了我們這兩個爺身邊最親近的人。”
“那如果不是呢?那就是會殺了?”
“我說秋實你能不能有點冒險精神?老是潑涼水。”
“不能,主子告誡我們說,消息一定要準確無誤,否則就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
“行了行了,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你去吧,死的時候我再和你一塊。”
春水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碰上這樣的隊友,她也是醉了。
“那你幫我一個忙總可以吧。”她趴在秋實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秋實勉為其難的道:“好吧,就算是死了,也讓我死的甘心一點。”
春水翻了翻白眼:豬一樣的隊友。
西陵越正坐在千起閣裏批閱奏章,可是那嘴角勾起的淺淺笑意是什麼意思?雷鳴閃電對望一眼,難道還有哪個大臣能把奏章寫的如此幽默?能讓主子這萬年不變的臉都變了?那這大臣可真該載入史冊。
同樣站在門口的秦總管則幸災樂禍的看著雷鳴閃電:薑還是老的辣,這點都看不明白,看攝政王那筆上的墨都幹了,眼神又毫無焦點,看著前麵的一片虛無,那分明就是:呃,白日做夢呢!至於對象呢,就是那個看著無害實則狡詐的絕色少年吧,昨天他收拾桌子時,可是看見滿張的紙上都寫著相同的三個字:朱七七。
還有這兩天東築小侯爺給南荒小侯爺送東西,攝政王沒少做下幼稚的事情,還任勞任怨的讓南荒小侯爺從這裏撈走很多好東西。
艾瑪,這攝政王分明就是吃醋,要斷背的節奏啊!
七七奇王的諡號要到繼承南荒侯爺的時候一柄承襲,因此現在大家還都習慣稱她為南荒小侯爺,其實她也不希望別人稱她奇王,畢竟這麼小的年紀乘王隻能引來嫉妒和嫉恨,沒有半點好處,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是風口浪尖上的人了。
他忍不住偷偷的再次瞟了瞟攝政王的方向,可千萬別看出了他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不然腦袋就沒了。
“不好了,不好了攝政王救命啊,救救我們家主子啊。”春水著急的要直接衝進來,被雷鳴條件反射的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