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均隻能怏怏的憋著氣。
太皇太後躺在軟榻上有氣無力的,燕心容的婚事被拒,眼下山石崩的預言不但沒有利用成功,反而為最討厭的朱七七做了嫁衣,一向好勝的她怎麼能忍下這口氣,可是一口血堵在喉嚨裏怎麼也出不來。
宣明子坐在她旁邊給她揉著頭部,腿部以及全身,眼見太皇太後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裏不甘心,手下更賣力,以前太皇太後在他的指法下早就控製不住和他雲裏霧裏去了,今天是她的欲望下降了?還是自己撩撥的能力下降了?
“太後你何必為過去的事情憂心呢?不如交給臣去玩玩如何?”
“你有什麼好主意?”
“嘿嘿。”宣明子陰險的笑著:“朱七七這邊打不開通道,我們可以從她最親近的人那裏打開一條道嗎?我那尋子迫切的師兄可是也在燕城呢。”
“哦。”太皇太後來了興趣:“你都布局好了?”
“那當然,太後想讓他們今天死,他們絕不會活過明天。”
“哈哈,好,太好了。”太皇太後的焦慮終於去了一半:“你真是哀家的幸運星。”說著掐了一把宣明子的胸膛。
宣明子的一隻手一哆嗦正好把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兩人均是一激靈。
“你討厭。”太後嗔怪道,用自己保養得宜的手拍了拍他壓在自己腿上的手。
宣明子借勢往裏探了探,太後嗷嗚一聲受不住了,兩隻人影瞬間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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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望著東方魅送來的一堆東西說是祝賀她封王,頓時無語,其他好多大臣也朝她示好,她一一收下,有禮物不要怎麼能成,至於拿人手短這句話,咱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東方魅送來的東西這次到平安無事,但是他仍然垂頭喪氣。
“你這是怎麼了?沒有被封王,心裏膈應?”
“沒事。”他強顏歡笑,沒有被封王是沒有麵子,更重要的是西陵越送了她這麼一份大禮,自己無論送什麼都會黯然失色,再也比不上了。
七七聳聳肩,他既然說沒事,她也懶得理他。
她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師父他們滿身的鮮血正在朝她揮舞著雙手,淒厲的喊著什麼?而她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血汩汩的流淌,模糊了整個天際。
“爺,你醒醒。”七七終於從噩夢中醒來,才發現裏衣全都濕透了。
“爺,你怎麼了,我和秋實聽見你難受的嗚嗚聲,就來叫你,可你怎麼都叫不醒。”
“爺,你不是做噩夢了?”秋實也著急的問,以前爺也做過噩夢,但是沒有像現在這麼反應激烈過。
七七怔怔的回過神來:“我夢見師父他們出事了。”
秋實也猛一緊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