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大理寺卿居然是祭天大典那天毀了祭祀的牛羊觸犯天神的人。
不光如此還嫁禍給別人,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居然被她一個姨娘給翻了出來他給澆湯官發出指令的罪證,以及他命令火燒十裏長街的證據。
真是可惡,這個消息如同龍卷風一樣席卷了整個大夏。
許多人都拿出爛葉子和石子往他的頭上砸,這些不顧忌百姓的蛀蟲,恨不得馬上就殺了他,要不是有禦林軍護著,他就被砸死了,尤其是那些在火災中失去親人和殘疾的人們,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事起突然,燕北深和太皇太後接到消息的時候,陸府的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他就是想救也救不了了,真沒想到,他們派人放出消息,弄得人心惶惶就是想製造混亂,為下一步做好打算,西陵越和朱七七居然將計就計,反而砍了他們的一隻臂膀。
太皇太後發瘋般的把宮殿裏的東西全給砸了,也沒能咽下這口氣,奴才丫鬟們跪了一地,哪怕給她砸碎的瓷器傷了腦袋鮮血橫流也沒敢吭一聲,直到燕北深進來,揮退了那幫人,把太皇太後駕到椅子上給她順氣:“母後這是何苦呢?氣壞了身子不是讓別人更得意嗎?”
太皇太後捂著頭:“眼看我們的力量一點一點被蠶食,能不憂心嗎?”
燕北深給她按摩著頭部:“母後的頭疾又犯了?宣明子大師也沒能調好嗎?”
“哎,好多了。”太皇太後有氣無力的。
“母後放心,他們削弱我們的勢力,我們可以增加更大的勢力嗎?不是還有連戰嗎?還有東築和西迪都可以為我所用。”
說到這個,太皇太後像想到了什麼:“你覺得連戰可靠嗎?”
燕北深閃了閃眼眸:“母後在擔心什麼?”
“連戰和西陵越雖然撕破了臉皮,但是也並不表示要站在我們這一邊。”
“母後的意思是?”
“連戰最寶貴的是他的兒子,如果我們能把他兒子抓在手裏的話,還怕他不乖乖就範嗎?”
“母後想把心容許給連未?”
“除了連未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好的人選。”
“可是心容她一心想著西陵越,就她那個被寵壞的脾氣未必會答應啊。”
“哼,這可由不得她,以前縱容她,讓她為所欲為,也該是她做出貢獻的時候了,西陵越那樣的人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也隻是想象罷了。”
“是,母後說的對,我會和舅父親自上門談這件事的。”
“另外,聽說西門小女候沒有帶什麼男侍?找個可人的機靈的,最好兩個人能一見鍾情細水長流的送過去。”
“我明白母後的意思,一定會讓西迪也成為我們的助力,那東築那邊怎麼辦?”
“東築是個有野心的,和他合作不一樣能得到好處,和他保持好關係不破滅就行,他興許還可以幫我們牽製一部分西陵越的勢力。”
正如燕北深擔心的那樣,燕心容死活不答應嫁給連未,不過把頭都磕破了,太皇太後也沒有皺一下眉,隻是冷冷的告訴她:“這就是皇家公主的歸宿,必須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