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也同樣咬了一大口,鼓著兩個腮幫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她說他怎麼生氣了呢,東方魅也真是的,給她送禮也不低調點,這不是給她樹敵嗎?
摸著燕子墨的頭鄭重的讚道:“聰明。”
燕子墨嫌棄的把她的手打開:“別摸我的頭,不知道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都摸不得嗎?”
七七被噎的打了個響嗝,才六歲分明就是個小屁孩,非要裝成深沉老練的男人。
西陵越訝然:“東方白教的?”他都不曾聽過這話,他說起來到是順溜。
“切,這還用教嗎?誰不知道隻能說明他情商低。”
七七噗的一下笑了,看西陵越那吃癟的表情,就知道子墨戳到他的弱點了,他居然不知道這話?
西陵越的臉不光是冷,眼眸裏還翻滾著一股滔天巨浪。
燕子墨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忙低下頭吃東西。
最後西陵越連牛奶都沒喝,冷著一張臉出去了,七七還在肩膀一抖一抖的笑著,根本就沒有在意,這樣的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早已經習慣了。
中午回到自己的正殿,一邊剃著牙一邊喜滋滋的挨個把酒壇子摸了一遍,心裏糾結著這麼好的酒是留著自己喝呢,還是賣個好價錢呢?
春水湊過來,神秘的問:“爺,東方魅怎麼這麼大方啊,你就不怕他另有所圖?”
七七看見她閃亮的小眼睛,就知道她那思想早就歪了,嗤之以鼻:“有話就說。”
“我覺得他對爺不一般。”
“還有呢?”
“呃,該不是東築流行好男風吧,比如月紫風和東方白。”春水眨眨眼睛,她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以爺的情商還不明白?
七七立馬凶神惡煞,瞪著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再給我說一遍。”東方魅知道她是男的,居然還生出了這種心思,想想就惡寒,那可是兩個男人,雖然她是現代人,能接受這種前衛的做法,但是她對東方魅不感興趣好不好?更別說他先前在東築多少次想吞並南荒,又給她南荒出了多少難題,他可是她的第一號敵人。
七七哼哼冷笑,是想不費吹灰之力就吞並她的南荒嗎?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春水迅速的竄出了殿門:“我什麼都沒說。”
七七猛地拔下酒封,端起一壇就往嘴裏灌,就像在喝東方魅的血似得。
隻喝了一口,她就吐了出來,嘶喊一聲:“春水秋實。”
春水秋實聽到這聲嘶力竭的聲音猛衝了過來:“怎麼了,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