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
“嘖嘖,那真是可惜了,沒碰到我這個神醫。”玄冥搖頭,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很快抬頭又道:“你說好的幫我找人啊,此人現在二十歲,手臂上有道被石頭劃過的傷疤,後背上有個這麼大的胎記,長得跟我一樣風華無雙。”玄冥握起拳頭比劃著。
西陵越看了看:“好。”
白發仙想製止玄冥這種把這麼重要的事暴漏給陌生人的行為,被七七阻止了,她也覺得多一個人多份力量,更何況她猜測西陵越有著更為神秘的背景,或許真有什麼突破。
師徒兩人相談甚歡,美好的氣氛持續了一個白天,晚上白發仙因為受不了宮裏的束縛,便出宮去了七七的別院明月山莊。
一室的歡聲笑語過後,靜寂無聲便顯得十分的駭人。
秋實走上前打斷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七七:“爺,朱文奇居然糾集百姓來陷害你,我們就這樣放過他了?”
秋實等了好一會,也沒有聽到七七的動靜,以為她睡著了,就要拿一張薄毯給她蓋上,她有氣無力的才道:“不放過又能怎麼樣?還能殺了他不成?他在大夏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能蠱惑那麼多百姓,定是有人從背後慫恿,那人也知道這點小伎倆根本無法奈我何,隻不過要看我們自相殘殺反目成仇罷了,我如果殺了他,豈不是隨了別人的心意?”
春水咬牙切齒:“那人太可惡了,是太皇太後還是上官錦?”
秋實道:“我覺得上官錦的可能性比較大些,要是太皇太後,才不屑於弄這些小動作讓爺和朱文奇之間發生矛盾呢,總之一句話,太皇太後幹的是大陰謀。”
春水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是啊,可是上官錦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呢?”
七七邪邪一笑:“怎麼可能是突然之間變得,恐怕從一開始我們認識就是一個陷阱了吧,隻是我們沒有往那方麵想,隻能說明他的演技太深。”
秋實道:“難道說他與爺有什麼仇恨?所以要這麼做?”
“那倒不盡然,我覺得他的目的不是單純的是我或者朱文奇,更好像是通過殘忍的手段來覆滅南荒,覆滅侯爺府。”
春水急道:“那爺不在南荒,他會不會在那裏下手?”
秋實赤了一聲,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老侯爺侯爺都是紙糊的?”
“誰這麼說了?我的意思不是著急嗎?”
“你那意思就是。”
“行了行了,你們倆能不能不要為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吵起來?”七七鄙視兩人。
“哼。”兩人互看兩相厭,雙雙扭轉過去。
七七噗嗤笑了:“你們倆很有默契啊。”
“誰跟她有默契。”兩人又異口同聲的道。
“你,你。”兩人再也受不了這種老是一塊說話的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