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越剛抬起的手呆楞在半空,七七好似沒看見,他麵無表情的不著痕跡的縮回來。
嫌棄的道:“真能吃。”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居然吃兩大碗麵條?
七七抬起頭,嘴裏叼著麵條,不清楚的道:“對了,你剛才是看我吃完了,要給我端到麵前麼?”
然後又自言自語到:“我還以為是你自己餓了想吃呢,本來想給你的,但是想想你肯定嫌髒,還是不要侮辱你高貴的胃了。”
西陵越被戳中要害,一張臉比墨還黑,冰冷的眼刀射向旁邊,原來是看到他伸手了,現在又故意的扭曲他的意思是純粹的氣他呀。
七七一邊吃一邊道:“你不要再往那邊放冷冰了,爐子裏的火都被你澆滅了。”
西陵越周身煞氣的瞪向她,七七忙道:“你還是把冷刀射向旁邊吧,我的麵條都凍住了,我不想吃涼麵。”
西陵越一張冰塊麵癱臉頓時有種想龜裂的痕跡……
而在乾清宮裏,燕子墨端正的坐在龍椅上,繃著一張臉,今天王叔不在,這些下麵站著的黑壓壓的大臣們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得,一本本的奏章呈上來,一件件的彈劾層出不窮,瞧瞧居然還有翻舊賬的,以前王叔在的時候,他們可都是戰戰兢兢哆哆嗦嗦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皇上,據有人說,是玉膳齋的人滅了禮部侍郎一家,還請皇上下旨立案調查,以安定民心。”要想搞垮玉膳齋,還是要從這件事上入手找到證據,雖然滅了邱家滿門,是很受百姓的愛戴,但是畢竟私自殺害朝廷命官,是死罪。
燕子墨想象著王叔是怎麼做的,對了,就是這樣,冷冰冰的釋放出殺氣,然後霸氣道:“李大人,禮部侍郎公子邱九無惡不作,官府不是已經公布罪狀了嗎?”
李大人不卑不亢:“皇上,禮部侍郎犯了大罪,朝廷該罰該殺都是朝廷的事,也輪不到被旁人滅門,這樣下去,百姓的安定何在?穩定何在?”
“皇上。”韋大人也出列:“據秋香樓的人回報,傷了六皇子的凶手就躲在玉膳齋裏,還請皇上下旨捉拿凶手。”
“不錯,敢傷我皇子著,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皇權?請皇上還百姓一片青天。”
躺在椅子上以手托腮的東方白本來在想象著自己穿上七七給他做的衣服之後那種仙人之姿,被這烏泱泱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要死,以為這裏就一個小孩子好欺負啊,沒看見還有他這個大活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