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衝!!!
直撞!!!
猶如一把脫弓之箭,不迂回,不取巧,剛正麵!!!
畫杆方天戟就好像身體的延伸,一刺一挑,一勾一啄。伴隨著微微的震蕩之力,每一個被擊中的蟲族都從接觸的那一點開始碎裂,向全身蔓延。整個過程不到一秒,加上強大的力量揮出的每一擊都伴隨著勁風。
兩者結合,造成的結果絕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
隻見,
畫杆方天戟的每一次揮出,凡是接觸到的蟲族在一瞬間化為飛灰,隨後襲來的勁風把漫天灰塵碎屑吹散,黑的,紅的,綠的,各種顏色的屍骸粉末隨著長戟的舞動飛舞。
外圍是不斷包圍而來的蟲海,中心一名身著白衣的青年一招一式的揮舞著手中的長戟,屍骸形成的彩色粉末隨著每一次的揮舞綻放。
絢麗!
多彩!
場景突然變得不再像是廝殺的戰場,而是一位俊美青年在表演者戟法,華美無比。
自古舞劍者均為血濺三尺,自此舞戟者均將血染江河。
每一次畫杆方天戟的揮舞都代表著一位至少豪傑級的蟲族隕落,如果照這樣繼續下去,結果可能更合牧白心意。
然而蟲族絕不是簡單的。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豪傑級蟲族開始撤到包圍圈外圍,正中心戰場隻剩下英雄級蟲族繼續與牧白糾纏,與此同時作為蟲族最大的優勢,團隊意識開始發揮優勢。
牧白仍然可以做到平均兩戟解決一個蟲族,但當其中一個該死的蟲子為了另一個蟲子的攻擊以身死為代價也要阻擋牧白的進攻時。
受傷已經必不可免。
“呼。。。呼。。。。。。。”
呼吸已經開始不受控製,臉上滿是腥臭的血,有自己的也有蟲子的。身上白色練功服早已丟失了原本的顏色,破破爛爛的剩下幾個布條遮擋在幾個不重要的位置。
咽喉,左心房,胯下,腋下,腰間,等等重要的要害早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蟲族可不管你隱不隱私,隻需知道那裏是要害,就足夠了。
“哈哈哈哈,自從來到這裏,老子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這樣痛快。”
牧白此時很開心,真的很開心,一是因為這種不動腦子全靠莽的腦殘行為本身就代表著會產生一種爽快感,另一個就是牧白突破了,而且還是心靈和肉體的雙重突破。牧白很喜歡這種在生死之間超越自我的感覺,因為隻有體驗過的人才知道,那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好。
總被那個便宜師傅教訓讓自己去真正的‘瘋狂’一次,自己的身體被自己的思想束縛住了。
本來還是一知半解,現在卻突然明白了,這種感覺就像走在迷霧之中,摸索著前進,雖然自己確信自己走的是正確的道路,但是當濃霧散去看清道路的那一瞬間才會真的放心大膽的向前走去。
他知道自己以前沒有走錯,但是現在更加明確了。
“師傅,等我,這些隻懂得依靠數量的垃圾蟲子可擋不住我來找你。”眼神看著已經不遠的大門,上麵傳來的震動已經很微弱。
時間可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