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個閑情逸致!這大冷天的,還雪花紛飛呢!坐在亭子裏,也不覺凍得慌?
繞他一眼,轉之奔去書房為他拿筆。偶有幾次回眸,見了他那認真細看的模樣,也就不忍心說他了。
卿灼灼唇邊應笑,奈何腳下被絆,頓時側身揚臂,跌在了地上。臂彎猛地杵去,恰是石階硬角,刺骨涼寒,又撞的抽筋。
然她瞥頭,卻瞧著某王依舊垂眸看畫。
無動於衷,冷血!
良久,她一瘸一拐的走至青竹亭。
某王擰眉未抬,“怎麼去那麼久!”
她扭唇不語,甚覺委屈。
南風盞擰眉抬頭,剛好瞧見了她這一幕,“你怎麼了?”
“沒事!大雪地裏滑了一腳而已!”沒人心疼她,她自己心疼自己總是了。左手環去,護在臂彎處,應了一陣呲牙咧嘴。
怎得這會兒,竟瞧著他起了身子,幾步繞過木桌,走到了她的麵前。靜靜地看了她兩眼,便伸手輕抬了她的涼手,退了袖衣,就見她破皮染血。
“想什麼呢!淨給自己找傷。”
卿灼灼抿唇一陣,終難忍住,“王爺!您沒事在書房門口擺個花盆做什麼?不知道會絆倒人嗎?”
“……”原是他的不是?
他倒忘了,清早見了一株冬絮死了,就鏟了花根,將盆扔在了門口。
瞧瞧她這幾道血痕,委實可憐。遂拉著她坐到了木桌旁。隨即掏出袖中的小藥瓶,與懷中的白色布絹,欲為其包紮。
“王爺,您這是隨身攜帶啊?”遇了他如此暖意的照顧,自是將原本揚起的怒氣盡散不留。
手托腮,歪頭靜瞧,某王認真的模樣,確是好看。
“下次留點神!花盆是死的,人是活的!那麼大一物堆在那,就不知繞著走?”
“……”
“腦子裏想什麼呢?”
“……”她在想——想一些不該想的!“王爺,聽說您過幾日生辰?”倒趴在桌,以手腕墊枕。眸光眨眨,就靜等他回話。
南風盞撩眉逢著,片刻難道。薄唇微張,僵了小會兒,卻應一句,“與你何幹?”
“......王爺的意思是,灼灼那日可以休息了?”話音似旋在口中,腦袋一瞬直起,就覺此刻情緒不得自控。
“想得美!”
“王爺不是說,不幹我事麼!”那眸光逢來,鐵凶。然,她突然覺得沒那麼害怕!
“你是護國府的第一婢女,責任重大!”
這不就得了!哪是和她不相幹!
“不知王爺讓我做什麼?”再彈琴給他聽!趕在他的慶生宴,借一曲深情款款……小嘴抿動輕聲,不由得翹唇應笑。
怎耐被他的四根手指吧嗒拍醒!
“瞎琢磨什麼呢?”
“我…灼灼這不是在想…萬一,要我彈琴助興!我可還有會的曲子!”
“就你那兩下去!助一回可叫驚豔!助久了…便成了驚嚇!”
幹嘛非要把她貶的那麼低!她也是有著很多才藝的好不好!
不禁抿唇感歎,“王爺!你這是生在這個朝代!若去了現代,必是知名的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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