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漂亮的女人,殺死前要是不玩樂一回就太可惜了。
而簡思也覺察到了他猥瑣的目光,想叫,但嘴巴被他死死的按著,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別怕,美女,隻要你讓我爽了,我保證一刀斃命,讓你沒有痛苦。”
簡思拚命的搖頭想要掙脫,但換來的卻是李國靖更加殘忍的對待,他用力抓著她的頭發將她往前拖:“警告你,別反抗,乖乖的讓我爽,要不然,有你受的。”
簡思的頭皮傳來鑽心的疼痛,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南戰,救我!
可這裏是偏僻的墓園,他怎麼可能會出現,除非有奇跡發生。
絕望如同潮水,瞬間將簡思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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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轎車在公路上飛馳,一路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開車的男子麵色沉肅,手邊的電話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撥打著同一個電話號碼。
“簡思,接電話,接電話。”
哪怕鎮定如南戰,此刻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做不到鎮定。
他幾乎可以斷定,李國靖去墓園就是衝著簡思去的,他想要殺人滅口。
李國靖人高馬大,簡思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而且,她沒有絲毫的防範,生死隻在一瞬之間。
她一直不接電話,說不定現在已經……
南戰強迫自己要冷靜,這個時候,慌則亂,亂就一定救不了她。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
南戰急忙按了免提:“怎麼樣?”
“這位先生,我們已經派了所有的安保人員到山上尋找,但是墓園這麼大,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找到的。”
“我隻要你們找個墓碑,有這麼難?”南戰的聲音隱隱帶著怒氣,而他很少將自己的憤怒表現的這麼明顯,他是真的如同火焚內髒。
“先生,墓園這麼大,真的沒那麼好找啊。”
“你們的電腦係統是幹什麼吃的?如果你們不能馬上找到,真出了人命,你們就是瀆職,要受法律的製裁,我南戰一定不惜一切告到你們墓園倒閉。”
話音剛落,那邊傳來嘀咕聲:“南戰?不會是那個大律師吧,南家的長子?還想什麼,找啊,把所有人都派出去。”
南戰掛了電話,深吸了口氣,冷靜,一定要冷靜。
南戰到達墓園時,有工作人員已經等在門口了,“我們已經找到墓碑了,上個月因為墓地調整,電腦係統還在更新當中,所以……。”
“我不想聽到這些廢話,馬上帶我過去。”
南戰一路飛奔到達了簡家夫妻的墓碑前,一束新鮮的鬱金香仍然帶著水滴,顯然是剛剛放在這裏的。
南戰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大步走了過去,靠近墓碑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在他的腳前方有一小灣發黑的液體已經浸在了土壤裏。
南戰蹲下來,用手試探了一下,這是血,新鮮的血。
他的心跳加快,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他無數次麵對複雜殘忍的案件和一些殘缺的屍體,但是沒有哪一次令他像現在這樣感覺到恐懼。
恐懼像是蒿草,在他的心底層層滋生,幾乎讓他沒有辦法冷靜的思考下去。
南戰用力甩了甩頭。
好,出血量不大,應該不是致命傷,現場有輕微搏鬥過的痕跡,說明簡思和凶手有過掙紮。
腳印?腳印很淩亂,應該是被之前找墓碑的人進行了踩踏,基本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
凶手沒有馬上殺了她,他應該覺得這裏不夠隱蔽或者是……
南戰的腦子裏嗡的一聲。
墓地周圍遍布著樹林,而樹林這麼大……
怎麼辦,怎麼找到她,如果他晚一步,她不但會被侮辱,而且凶手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南戰頭上的冷汗下雨一般的滴落,整個人幾近虛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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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思被李國靖一直帶到了裏麵的樹林,風從林間吹過,發出鬼哭狼嚎般的聲響。
她被他甩在一棵鬆柏的麵前,他的力氣很大,她根本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小姐,別怪我,誰讓你不死心非要查當年的案子,如果你死了,我就可以不用四處奔波,安安穩穩的享受我的好日子。”李國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不過,你也算死得有價值,好好伺候好大爺,大爺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李國靖走上前,一把拽住了想要逃脫的簡思,粗壯的右手用力扯著她的頭發。
簡思痛的好像整個頭皮都要從她的身體離開,忍不住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