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源下車問:“南先生,叫醒簡小姐嗎?”
“不用了,她很累了,而且,她睡覺很死,就像豬一樣。”南戰說著,溫柔的笑容隨之爬了上來:“你抱著崢崢。”
“好。”洪源打開後麵的車門把崢崢抱了出來。
看著他們走進去,南戰才將簡思從後座上抱了起來,看了一眼懷中熟睡的女人,像一隻乖順的貓咪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南戰身體裏被強壓下去的那股火苗又躥了出來。
他的喉嚨一緊,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洪源把崢崢送進了房間就離開了,他當然明白老板的心思,天下男人恐怕都是一樣的,喜歡一個女人,迫不及待的就要把她送上自己的床,恐怕,他已經忍了很久。
南戰將簡思放在自己寬大的床鋪上,她膚白如雪,又穿了件紅色的晚禮服,像是盛開在深藍色床單上的一朵妖嬈的玫瑰,嫵媚、俏麗、性感、惹人想入非非。
南戰站在床邊,俯身看著這個正在沉睡的女人,她身上散發的氣息都像是蠱惑人的迷藥,讓他有些情不自禁。
他伸出手,指尖停在禮服一側的拉鏈上。
心底有個聲音在說:脫下吧,這樣睡覺多不舒服啊。
立刻又有另一個聲音冒了出來:不要脫,脫了就真的控製不住了。
那個聲音開始反對:這麼漂亮的裙子,壓出褶皺就不好了,她會心疼的。
正義的聲音仍然在堅持:不要脫,你可以替她整理一下。
脫吧。
不要脫。
脫吧。
南戰深深吐出一口氣,用拳頭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到底是脫還是不脫。
此時,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一個身,將拉鏈的那一側精準的對準了他的勢力範圍,完美的曲線展露無餘。
南戰終於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帶著邪念的手指,“簡思,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好不好?”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嗯,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那我脫了啊。”
一向強勢的男人,在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時突然就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逾越會惹來她的不滿。
可是,她也是喜歡他的不是嗎,既然喜歡,就應該同他存有相同的念頭,所以,她也一定不會生氣。
對,一定不會生氣。
南戰堅定了信念,手就向她的腰間滑去。
簡思睡到一覺突然就醒了,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南戰被人追趕,他們逃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裏,他們在森林裏迷了路,隻能找到一個山洞在裏麵生了火,而她的衣服都濕了,他讓她脫下來烤幹,她害羞,他便主動替她脫,結果衣服脫了,他就吻了上來,然後……就是少兒不宜了。
簡思睜開眼睛,臉頰還帶著熱度,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他最近總是時不時的向她暗示,其實她的心裏也是不排斥的,甚至也有點想那樣呢。
簡思此時睜開眼,忽然就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睛,在床頭桔色的燈光裏像是被覆上了一層神秘而誘惑的麵紗。
“南戰?”簡思驚到了,腦子裏還有些混沌,用力揉了揉眼睛:“我在哪?”
“在我的床上。”他的臉跟她貼得很近,隱隱帶著絲得逞般的笑意。
“……。”
簡思想到自己在回來的路上好像是睡著了,然後,然後這是回到了他們的那座公寓嗎?
可是,不對呀,房間的布置完全不一樣,這間屋子更大更寬敞,壁紙是淺藍色的,吊燈也不一樣,掛著的油畫也不同,這裏是哪啊?
“不準亂看,這是我家。”南戰將她亂轉的腦袋扳過來,“第一次來,感覺怎麼樣?”
他們認識這麼久,他好像一直都在她的附近租房子,這是她第一次來他真正住的地方。
這風格真像他的臥室,他喜歡藍色,而這裏很多東西都是淺藍色的。
簡思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簡思不好意思說,下意識的就往被子裏麵看了一眼,這一看之下頓時大吃一驚,她的衣服呢?禮服不見了,隻剩下內衣。
想到夢裏的情景,原來不是日有所思,而是身有所感啊。
“南戰。”簡思收緊了被子瞪向他。
“我怕你的裙子皺了。”某人堂而皇之的解釋,說完,厚著臉皮就往她的被子裏鑽,“我是好心。”
簡思是腦子被火車蹭了才會相信他的鬼話,想必在她睡著的時候,已經被吃盡了豆腐。
南大律師的眼神滿是無辜:“我真的什麼也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