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個很沉的。”馮廣小心翼翼的說:“別傷到您。”
“沒關係。”簡思經常看到綠化工人拿著除草機在剪草坪,她早就想試一試了,“我會小心的。”
馮廣隻好說:“那我在後麵幫您扶著,看到這個紅色的開關了嗎,按一下,扶住前麵的把手。”
“好。”簡思挽了下袖子,從馮廣的手中接過除草機,“真沉啊。”
“打開開關的時候會更沉,夫人小心了。”
“嗯。”簡思拿著除草機,按下了紅色的開關,前麵的齒輪在飛快的轉動,那力道讓她差點脫了手,不過因為馮廣在後麵按著,她才勉強抓住。
簡思挑著那些長高的草把除草機抬上去,很快就看到青草滿天飛。
“挺有意思的。”簡思玩兒上了癮,把身前的這些草都削得很平整了才關掉了除草機。
“好沉,好沉。”簡思累出了汗,“怎麼現在還用這麼老舊的除草機,簡直太浪費體力了。”
馮廣笑著說:“新機器已經買了,這幾天就能送貨, 這是幾年前的舊機器,早應該被淘汰了,還是南先生肯為我們這些下人著想,不過,夫人挺厲害的,竟然還能操作的這麼熟練。”
簡思心想,原來南大律師還是很體察民情的。
兩人正說著,有人喊道:“馮廣,有快遞,還挺大的。”
馮廣衝著簡思憨厚一笑:“可能是新機器到了,我先過去了。”
簡思看到別墅的女傭站在路邊,正衝著馮廣招手,馮廣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她麵前,笑容又加深了幾分,而這份笑裏又含著寵溺的意味。
女傭拿出手帕給馮廣擦汗,兩人對視一眼,笑得很甜。
大概是自己正甜蜜熱戀的關係,簡思看到別人成雙入對都覺得非常養眼,心頭頓時湧起濃烈的幸福感。
“夫人,南先生讓您去下小客廳。”秦用是別墅裏的管家,別墅剛買回來的時候他就在這裏工作了,算是開國元老。
“管家,那個女孩和馮廣在談戀愛嗎?”簡思被勾起了好奇心。
秦用笑著看了眼:“好像是吧,最近總在一起嘀嘀咕咕,出雙入對的,秦廣才來這裏一年,袁小纖來的比較早,是跟劉媽一起的。”
“劉媽?”簡思不太熟悉這座別墅的人事,南戰說他們以後會經常來這裏過周末,所以她想多了解一下,免得見到人還對不上號。
秦用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劉媽已經不在這裏做了,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秦用很精明,立刻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簡思愣了一下,還真是個能洞察人心的老頭兒啊。
來到小客廳,南戰正在檢查酒水單,坐在天鵝絨的大沙發裏,簡單的黑色西裝,低眉垂目的樣子自帶燈光。
簡思繞到他的背後,順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南戰放下手中的酒水單,嘴角揚了起來:“在玩猜猜我是誰的遊戲嗎?”
“好啊,那你就猜猜我是誰?”
他順勢摸上她的手,在那細膩的手背上蹭了蹭,若有所思:“手這麼軟,難道是珍妮?”
簡思:“……。”
珍妮是誰?
他又往她的腰間摸去,捏了捏:“難道是奧利芙?”
簡思終於笑著鬆開了手:“還是奧利奧呢。”
他拉著她坐到自己的身邊,執起那玉手放在唇邊親了下:“你好,奧利奧,剛才割草割的開心嗎?”
“沒正經。”簡思想,這樣透著幾絲邪氣不羈又孩子氣的南戰,恐怕隻有她有幸能夠見到,這算不算是三生有幸。
簡思拿起桌子上的酒水單:“還有什麼沒準備好的?”
“準備的差不多了,白承錫他們幾個應該很快就到了。”
宴會是晚上七點開始,他的幾個兄弟要提前來湊熱鬧,所以,廚房已經在準備飯餐了。
“南先生,白先生的車到了。”
南戰說:“白承錫來了。”
兩人迎出去時,一輛金色的賓利停在門口,秦用急忙恭敬的打開車門。
一身白色西裝的白承錫,容貎俊美,身材高挑,站在陽光下璀璨如金子。
他繞到後麵的車門前親自打開車門,笑眯眯的衝著坐在裏麵的人說了句什麼。
卓雨晴挽著他的手臂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
卓雨晴懷孕六個月,白色的紗裙下麵隱隱能夠看見微隆起的小腹,她和白承錫走在一起,郎才女貌,養眼至極。
南戰給簡思做了介紹,簡思急忙跟白氏夫婦分別握手:“歡迎歡迎。”
白承錫是第一次見簡思,因為宴會沒有正式開始,她隻是穿著藍色的長裙,端莊秀美。
白承錫笑:“南大律師是雙喜臨門,有了兒子又有了美嬌娘。”
南戰:“你不也一樣。”
白承錫哈哈一笑,眨了下眼睛,悄聲說:“下手挺早啊,小姑娘沒成年時就被你給搞定了,你比冷少擎還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