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說。”卓雨晴覺得沒臉在這裏呆下去了,臊得不行,從少發上爬起來就要跑。
還沒跑幾步就被人從麵抱住了,緊接著一個公主抱就離地而起,她驚得急忙摟住了白承錫的脖子:“幹嘛?”
“回屋看電視。”他說得暖日未至極,嗓音都有些啞了。
卓雨晴怎麼會看不懂他的意思,他那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簡直就是昭然若揭,就連上樓梯的動作都有些急不可奈和健步如飛了。
結果……自然是沒有看成什麼電視劇。
不過卓雨晴在第二天就收到了一份郵件,郵件是她昨天晚上看得那部電視劇的完整版,一部四十集的電視劇,電視和網絡都隻播到二十集,她卻可以先睹為快,興奮的同時也有些感動,她以為白承錫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做到了,她喜歡這樣的男人,口頭說的就一定會附注於行動,而不是單純的隻會花言巧語哄女孩子開心。
卓雨晴把電視劇拷貝進了優盤,準備帶回家看個痛快。
“雨晴,蘇櫻落的采訪安排在下午,你準備一下。”主編風風火火的過來囑咐,“你準備的那份稿子我看過了,就照著上麵的來問,對了,盡量問出她最近的感情狀況,蘇櫻落在這個圈子裏基本沒有跟哪個男人傳過緋聞,她的情事一直都是大眾所好奇的。”
“知道了,主編。”卓雨晴其實是有點忐忑的,她還是第一次采訪這種大明星,之前她訪問過的最大牌就是席曉了,不過席曉最近好像銷聲匿跡了一樣,幾乎不怎麼出公告,以她靈敏的娛樂嗅覺猜測,席曉很可能被星動雪藏了,至於原因,不得而知。
中午吃過飯回來,卓雨晴和榴蓮在茶水間裏衝咖啡,她們來得早就坐在角落裏看手機,不久,有幾個人推門而入,大概沒看到這邊還坐著人,他們拿過置物架上的零食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你們今天聽到一個消息沒有?”其中一個女同事壓低了聲音,一臉的興奮。
“什麼消息?“其他兩個人也急忙八卦起來,“這麼神秘。”
“是關於我們一個同事的,就是她最近一直都拿頭條。”
坐在拐角處的卓雨晴和榴蓮聽了,相視一眼沒有說話,他們這邊正好有堵牆隔著,外麵的人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
最近一直都拿頭條的好像就是卓雨晴了,她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你們知道她那些頭條都是怎麼來的嗎?”女同事的聲音更低了,幾乎變成了咬耳朵,“聽說她專門陪星動的老板睡覺,睡一次就能拿一次頭條。”
聽了這話,榴蓮忽地一下站了起來,氣得握緊了拳頭,這些女人簡直就在胡說八道。
卓雨晴也很生氣,不過還是拉住了榴蓮,她想聽聽這些人還會怎麼說。
“不會吧?她看起來那麼單純,會做這種事?”一個同事質疑。
“這你就不懂吧,那星動的老板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說不定就好這口呢,唉呀,這筆買賣可是很劃算啊,守著這種大靠山,隨隨便便給條新聞就夠活一個月了,睡幾覺又沒什麼損失。”
“你說得似乎挺有道理,她來雜誌社一年多吧,現在風頭已經蓋過一姐童碧了,要不是靠著不正當手段,怎麼可能這麼遊刃有餘,原來是陪睡啊,唉,人家年輕漂亮,陪睡也有資本,不像我們這些人,天生勞碌命啊。”
幾個人又嘰嘰喳喳說了一會兒,零食也吃完了,等到關門聲響起,榴蓮才大聲說:“雨晴,你幹嘛不讓我出去跟這幾個臭娘們打架,你聽聽她們說得什麼話,沒一句好聽的。”
卓雨晴也氣得夠嗆,她知道言語傷人有時候比刀劍還要鋒利直接,所以,她從來不報道捕風捉影的新聞,任何事情都要有真憑實據。
“你跟她們吵架也沒用,又堵不上她們的嘴,現在解釋就是越描越黑,誰會相信我們說的,而且,這些消息也的確跟白承錫有關。”卓雨晴握了握拳頭,“以前我跑到的那些新聞,恐怕現在都被聯想成和白承錫有關了,現在這個時候放出這樣的消息,大概就是不想讓我競爭到副主編的位置。”
“一定是童碧,是那個賤人四處散播假消息,我去找她拚了。”榴蓮挽了挽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口說無憑,你能拿她怎麼樣,真要跟她打起來,說不定還會被上麵處分,工作都保不住了。”
“那就這樣放任她胡說八道嗎”
“先把下午的采訪做好,其它的事情再說,像她那樣的人不會囂張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