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那個男子雖然死了心,仍然時不時的偷偷往這邊瞥一眼兩人的進展,現在看到他們耳鬢廝磨,他頓時就有些義憤填膺。
這個社會的風氣真的是越來越壞了!
顧七裏在聽到慕碩謙說得那句肉償時,又羞又惱,在他貼著她的這邊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慕碩謙疼得皺了下眉頭,“謀殺親夫啊。”
顧七裏不理他,喝了酸梅汁就把座椅往後放平了一些,躺下了。
從澳城到A市要飛三個小時,她明智的選擇睡覺。
中途,慕碩謙向空姐要了一個薄毯,輕手輕腳的蓋在顧七裏的身上,見她鬢角的一縷發絲跑到了臉頰,還細心的將它掖到耳後。
這些最尋常不過的動作看在旁側那個眼鏡男的眼裏,讓他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三個字:臭流亡民。
慕碩謙在飛機即將落地時叫醒了顧七裏,她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到慕碩謙就在身邊,突然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一把就將他摟住了。
原來這不是夢啊,他真的跟她坐在同一班飛機上。
正在做降落檢查的空姐被她突然的擁抱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抿著嘴笑著走開了。
飛機落地後,慕碩謙拉著顧七裏的行李箱一起從頭等艙通道走了出去。
離他們不遠處,方才的男人一直在盯著他們,此時不由啐了一口:這麼快就搞到一起去了,現在是要去開房了吧,這是什麼世道。
慕碩謙的確在葡京提前開了一個總統套房,不過他連門都沒有進,直接就來到了顧七裏的商務套房。
儼然一副未來幾天都要住在這裏的意思。
有了上次在棕櫚島的教訓,顧七裏哪裏還敢攆他。
“餐廳三天後才開業,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顧七裏給他遞擦頭發的毛巾。
“嗯,正好有些事情要處理就提前過來了。”
屁,哪有什麼需要他親自出麵的工作,就連剪彩這個差事還是從副總的手裏硬搶過來的。
世界各地那麼多葡京,如果每一家都需要他親自過問,就算會多重影分身也忙不過來。
他不過就是想要跟她膩歪在一起罷了。
“對了,我正好有一些問題要請教你。”顧七裏把還在擦頭發的慕碩謙推到書桌前坐好,從抽屜裏拿出一摞文件,需要解決的地方都被她做好了標記。
慕碩謙對於這些工作毫無興趣,將它們往一旁推了推,“工作晚一點再做,晚上想吃什麼?”
“叫外賣好了,我累了,不太想動。”
“累了就去睡覺,工作明天再做。”慕碩謙說著,抱起顧七裏直接走到床前,將人往床上一放自己也挨著她躺下。
顧七裏是真的累了,參加完答辯就馬不停蹄的往回趕,一路舟車勞頓的。
她摟著他的腰身側躺著,有些不敢相信她和他在遙遠的A市共處一室,之前半個多月的漫長時光,她有多想夜夜擁他入眠,沒想到隻是一瞬間,夢想就變成了現實。
他現在真真切切的躺在她的身邊,他的呼吸如同神清氣爽的薄荷,他纏在她腰間的手溫暖燥熱,他的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是她所依戀的。
“這是什麼?”慕碩謙突然對她床頭的那對玩偶產生了興趣,將其中的一隻兔子拿在手裏把玩著,“兔子?”
“好玩嗎?”顧七裏眨著一雙明媚的大眼睛,順手把那隻狐狸也撈在了手裏,衝著他的臉比劃了兩下:“你就是這隻老狐狸。”
慕碩謙眯了眯眼:“我長得有這麼猥瑣?”
“你是怎麼看出猥瑣來的,人家明明是一臉悠閑的表情。”顧七裏又仔細端詳了一會那隻狐狸,而慕碩謙也在盯著那隻兔子看。
突然,他伸手扒開了兔子身上的衣服。
顧七裏:“喂,你幹嘛呀?”
“我看看你和它的,哪個大。”說著,他的另一隻手就無比自然的放在她的胸前捏了捏。
顧七裏一把將兔子奪了過來,怒吼:“慕碩謙,你才是真的猥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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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碩謙一來,A市的葡京就轟動了,各級領導紛紛放下手裏的工作來接待他,慕碩謙很少去各地方的酒店,自從A市的葡京開業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到訪,平時的大事小情都是由這邊的負責人直接去澳城彙報。
大家知道他是為了法餐廳的開業剪彩而來的,可開業還要三天,他卻提前來了,所以眾高層都認為他是來搞突襲檢查的,於是一個個草木皆兵,陪在他身邊時也都是小心翼翼,他每問一個問題,負責人都要在腦子裏三思幾遍才回答。
晚上吃接風宴的時候,慕碩謙突然對負責人說:“把劉副經理和顧領班也叫來,他們最近挺辛苦的。”
負責人一聽,頓時覺得慕碩謙太理解大眾疾苦了,於是立刻打電話給劉之年。
劉之年他們來之前,眾人都已經入座了,負責人坐在慕碩謙的左手邊,而他右手邊的椅子上卻放著一件外套,是慕碩謙脫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