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碩謙黑目沉沉的望著她一臉嬌俏的樣子,正巧她也美眸盈盈的抬頭看他,撞進她冰潔如水的目光,聽著她酥麻入骨的那聲老公,慕碩謙隻想把閑雜人等全部一腳踢到太空外,天當被地當床,直接就做一對野鴛鴦了。
顧七裏瞧見他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攥著他衣襟的手都不由緊了三分,這男人的眼光太過於火熱,眸底深處的欲&;amp;amp;望強烈的如同噴發的火山。
他的身上燙得要命。
慕碩謙什麼話沒說,隻是旁若無人的低下頭碾了會兒她柔軟的唇瓣,抬目看向齊美惠的時候,柔情烈火卻已不在,隻剩下冰冷的寒意:“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滾。”
齊美惠沒想到像慕碩謙這樣的男人會當眾接吻秀恩愛,他平時給人的印象就是禁欲係的煙火不沾。
她再次看了看被吻得臉色羞紅的顧七裏,咬著牙說道:“慕碩謙,你在葡京不是一手遮天,沒有爸爸的允許,你動不了我。”
慕碩謙緩緩收回目光,忄生感的嘴角揚起一抹興味的弧度:“那我們拭目以待。”
說完,也不管堵在那裏的齊美惠,直接走進了另一部姍姍來遲的電梯。
她願意堵就一直堵著好了。
電梯裏,顧七裏忍不住戳了下他的胸膛:“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見他紋絲不動好像根本沒聽見,顧七裏揚高了聲音:“我可以自己走的。”
男人充耳不聞,來到她的房門口,手就往她的身上摸去。
“慕碩謙,你幹什麼?”這可是走廊啊,他不會在這裏就耍流亡民吧。
慕碩謙的手探進她的褲子口袋,摸了兩下後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顧七裏才知道他是在找房卡。
可是他已經找到了,為什麼手還不離開,竟然貼著褲袋的那層布在磨蹭她的大腿根。
“找不到啊,是在這個兜裏嗎?”他問得這麼認真,手摸得那麼起勁兒。
顧七裏瞧著他道貌岸然的樣子,真的不想把慕碩謙和流亡民劃等號,但他現在在做的事情就是個地地道道的臭流亡民。
“哦,找到了。”慕碩謙終於將房卡掏了出來,刷卡開門。
“別,別放床上。”顧七裏急忙叫停。
她現在一身的汗和泥沙,整個一隻從五台山下麵鑽出來的孫猴子,急需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慕碩謙終於將她放了下來,催促:“快洗。”
他眼裏的火還沒有滅,看得顧七裏心驚肉跳的,不敢多想,急忙鑽進了浴室。
累了一天,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樣,特別是左邊的肩膀,輕輕一動都會痛,她都懷疑是不是把舊傷口給扯開了。
洗了個熱水澡,疲憊洗去了一半,洗完後才突然發現,她剛才就這樣進來了,也沒拿換洗的衣服,之前脫下的那套長衣長褲被她丟進了水槽,怎麼辦,隻有半截不拉的浴巾一條,難道要這樣圍著走出去?
顧七裏衝著鏡子拍了拍洗得發紅的臉,有熱汽的原因,更多的是今天太陽的暴曬,她本來皮膚白,不經曬,一曬就紅成這樣,洗了臉還是覺得火辣辣的。
顧七裏將門拉開一道小縫,偷偷往屋子裏瞅了一眼,沒有發現慕碩謙,她立刻跳出來,以腳踏風火輪的速度奔向臥室的櫃子,可一拐彎就看見那個男人站在那裏抽煙,像鬼一樣的悄無聲息。
顧七裏抓著浴巾,衝他嘻嘻一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一臉坦然,他平時耍流亡民的時候總是一本正經,讓她在無形之中被潛移默化,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顧七裏急忙拉開一扇櫃門擋住自己,腦袋伸出來警告他:“不準偷看。”
慕碩謙夾著煙,眯了眯黑目。
顧七裏剛要摘下浴巾,突然感覺背後兩道灼熱的視線仿佛要將她穿透了,還沒回頭就被人從後麵抱住了,煙已經掐了,他修長的指節間還帶著煙草的味道。
“慕碩謙,我說過不準偷看了。”顧七裏惱怒的將他的手臂往下扯。
慕碩謙將下巴擱在她右邊的肩膀上輕輕蹭了下,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沒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顧七裏:“……。”
“先別穿了。”他拉著她在床邊坐下,她以為他又要耍流亡民,一轉頭竟看到他手持一個深粽色的小藥瓶,正用消毒棉花蘸了一些藥水,看到她轉過來,臉色一肅,“轉過去。”
顧七裏隻好乖乖的坐正了身子,肩膀處突然傳來一陣刺骨的涼意,藥水的味道立刻充斥了鼻腔,她忍不住禁了一下肩膀。
“很痛嗎?”男人的動作突然就放輕了,口氣中滿滿的都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