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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吻很綿長,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兩人唇瓣間的柔軟觸感,讓若安從未有過的心安,那種輾轉的輕啄,合著冷辰唇齒間微苦清淡的藥草味,仿佛便是整個世界……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仿佛鬆開就會消失一般,回想著前幾日幾乎快要失去冷辰的那種痛苦,便覺得此刻無比的珍貴,心中感動,眼角濕潤不禁潸然淚下……
微苦的淚滴沒入兩人唇間,冷辰鬆開了若安,憐惜的望著她:“怎麼了?”
若安笑了笑:“沒什麼,你能醒過來太好了,好怕就這麼失去你了……”
“傻姑娘……”冷辰柔聲道,低頭吻上了她低垂的淚珠道:“你永遠不會失去我的……”
“嗯……”若安篤信的點了點頭,冷辰淺笑,重新將她摟回了懷裏。若安閉上眼睛,緊貼著他的胸膛,聽著那近在咫尺的心跳,幸福感滿溢,若能就這般抱著地久天長該多好……
冷辰跟若安的事很快就傳到了皇太後的耳朵裏,晚膳時,皇太後就興衝衝的趕了來,驅走了宮人,故作神秘的問道:“聽說你們兩個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是嗎?”
若安麵色尷尬:“太後……沒有的事……那隻是大殿下為了阻止奴婢遠嫁的權宜之計……”
“哦?辰兒,是嗎?”皇太後略顯失望的問道,冷辰笑了笑:“皇奶奶,辰兒是真心願意迎娶若安為妻,並非權宜之計,多虧了這次和親,不然我還沒準備好要怎麼跟父皇挑明心跡……”
皇太後掩麵而笑:“哀家的辰兒終於敢邁出這一步了!不容易啊!”若安羞的滿臉通紅:“太後……”
“瞧瞧,這丫頭害羞了,哈哈!”皇太後笑道,若安愈發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太後……您就別取笑若安了……”
太後笑道:“哪裏取笑了?哀家這是高興……辰兒此次能化險為夷,離不開你的精心照顧,雖說毒性並未全部肅清,可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哀家想著,趁這個機會,盡快把你們二人的婚事辦了,省的夜長夢多……”
一聽到婚事,若安連連擺手:“太後……這……這也太快了吧,我……我……”
“你什麼啊?既然兩人都已經表明心跡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趁著哀家身子骨還硬朗,趕緊給哀家生個重孫,也好讓哀家抱抱……”
“太後……”若安害羞臉色緋紅,冷辰笑了笑,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微涼,但卻讓若安心中踏實了很多。
送走太後後沒多久,何齊山大人便又來了,下午時已經來看過一次,此番又端了湯藥來求見,冷辰靠在床上微笑道:“這陣子,辛苦你了……”
“大殿下言重了,這是微臣的職責,大殿下不必掛心……”何齊山跪在地上應道,舉著手裏的湯藥道:“這是為大殿下熬製的湯藥,還望殿下趁熱服用……”
若安接過藥來,望著何齊山消瘦的麵頰,不禁心酸,自從何鴻信離世後,何齊山就終日沉默不言,鬱鬱寡歡,人也跟著消瘦了不少。
若安扶著冷辰將藥服下,何齊山接過空碗道:“大殿下早些休息,微臣告退……”
“嗯……”冷辰點頭應允,待何齊山走遠了才問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不太對勁?”
若安歎了口氣,便將太後如何尋得何鴻信,以及他為冷辰試藥,最後離世的事情說了一遍,冷辰聽完半晌沒有說話,忽的握拳砸在了床板上,嚇了若安一跳,連忙去握冷辰的手道:“這是做什麼啊?”
冷辰不回答,若安抬頭一看,隻見他眼中噙著淚,一臉憤恨不甘的樣子,不禁納悶:“怎麼了?”
冷辰搖了搖頭,強忍著眼淚,若安不知所措,想去安撫,卻被冷辰一把摟進了懷裏。
冷辰將頭埋在若安肩頭,身子微顫,若安心疼的撫著他的後背:“都過去了……逝者已逝,節哀……”
“枉我留他性命這麼久,他到死還是要護著那個人!”冷辰低吼著,若安一愣,轉而就明白了這話的意思,何鴻信確實到臨死都未曾說出當年那個主謀人的名字,安怡皇後的命案也便隻能這樣不了了之,怪不得冷辰會這般生氣……
“何鴻信為了報恩不惜赴死為你試藥,這麼多年的恩怨也該放下了吧……”若安勸道,冷辰搖了搖頭:“這麼多年,我就在等他坦白,可他依舊這般固執,守著當年的秘密不肯說!現在辭世了,主謀可以高枕無憂了……”
“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靜待時機好嗎?你現在身子虛,還是不要動怒了……毒性雖然暫時壓製,依舊不能掉以輕心才是……”若安寬慰道,冷辰起身點了點頭:“厚葬何鴻信……秘密進行,畢竟他已經是‘已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