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回憶過去(1 / 2)

我以為我這幾天不會憂傷,直到剛剛了解到你現在的生活,我才發現,一切的喜樂哀愁都在你的牽動之下。我說帶你看海,你說不喜歡沙灘上纏人的風沙,它會束縛你的自由,我說,那你以後是一個人走完那條樹影斑駁的路嗎?你說,是的,一個人。我信了,因為我以為很了解你,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今晚你夢見了什麼。後來,有人看到那條路上依偎的兩個影子,我不知道是不敢相信還是根本不信,於是穿著泛黃的戲裝,畫筆勾勒曾經你為我畫的眉,演一出鬧劇,你卻婉轉唱和。可我還是不去相信,相不相信首先得看一個人有沒去思考這件事或這個人的真實性,而我,根本想都不敢去想,想,是件痛苦的事,特別是空想,它會奪走你的性命。我看見兩個被黃昏拉長的影子,走向沙灘。那個沙灘沒有風沙嗎?還是他為你擋住了一切,摟你在懷裏,當我一想到這裏,浮現出的是你水汪汪的眼珠深沉地注視著他,好美......就像那天我們躲在戲台下,我看見你泛紅的側臉。你變了,世界抽走了你的靈魂,懸掛在半空中,讓你看著自己裸露的身軀被時間一次又一次烙上通紅的烙印,於是,你不在堅強,不在以為一個人能走完那條路,所以在我目光離你遠去的那一刻,一個身影悄悄出現在你身邊。我被騙了,世界給了我單純的思想,卻讓我去思考這個複雜的世界,最後我才明白,是世界騙了我,更可惡的是它還想改變我!我不會被這個惡魔改變的,隻有天使才能讓我心甘情願的改變,而你,就是那個天使。我忘了你也是個戲子,一個演技高超的戲子,就算在台下,你也舍不得卸下泛紅的妝,所以你輕而易舉的騙了那個世界,而那個世界,無非就是我的心。什麼是戲?什麼是戲子?我們小時候過家家式的演,並不是真正的戲,從前的戲裝,淡淡的妝,是讓我們卸下之後可以很清楚知道當下是現實,那是區別現實與戲的圖騰。這是我離開那個城市的第三個月,那個城市是回憶築的城,一旦離開,我便情不自禁的追尋曾經,直到我在新的城市寫下幾篇看似一樣又貌似不一樣的文章,才會從回憶的籠牢解脫,其實,所謂的解脫隻不過是找另一個麵具戴上,找另一個感情替代。我的箱子除了裝了那件泛黃的戲裝,剩下的都是回憶,希望它能在這個城市安分下來。我以為這個城市不會下雨,但我錯了,它下起雨來一點也不吝嗇,連同好友冷風也一起叫上。下雨了,漂泊的雨勾起許多人的回憶。懷念和幾個小夥伴在雨中奔跑,懷念和她共用一把傘,懷念小時候雨打屋簷,片片瓦礫彈奏的交響曲。雨,給人一種悲傷,人們都說那是上天的淚。就連無邊無際的蒼穹都在流淚,於是脆弱的你也跟著淚流,風如果再吹大一點,或許就能把你的思念吹到遙遠的她。盡管人們賦予雨為悲傷,可我還是喜歡下雨,在戲台上,是不可能演一出有雨的戲,下雨,讓我知道自己不是在演戲。所以,我都不帶傘,倘若下的是大雨,就靜靜站在那裏,看雨嘩啦啦的下,多麼的自由,不用考慮大地會不會疼,盡情地下個不停。葉子是雨的音樂摯友,它們一起演奏的樂曲多少次悄悄飄入你的夢鄉,第二天你醒來,卻早已忘記昨晚作了個美麗的夢,沒有人會責備你,因為我們都沒有記得昨晚是下雨了還是我們做夢了。如果那是一場小雨,那就更好,淋淋漓漓,淅淅瀝瀝,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投進她的懷抱,於是我在雨中漫步,不理會衣服被打濕,不用擔心臉花,因為這不是演戲,我沒有化妝,素顏朝天的那一刹那,放空一切,擁抱了大自然。在新的城市,或許我不應該用以前的思想去對待它,這裏的雨,或許沒有什麼大雨小雨之分,都是一場冷雨,冷,接觸你的皮膚,進而滲入血液,並隨著血液流經你的心,心,也就冷了。確實不一樣,四五月梅雨季節,在那個城市我們不感到冷,你們都在身邊,用不著思念,而今,各奔東西,在這個城市,充滿思念,你不在身邊,自然冷了。行走在濕漉漉的林***轉角處黃昏色的燈,照在我臉上,蒼老了許多。多少次在這樣的燈下,對著空無一人的座席,我們在台上重複的唱那幾句怎麼也唱不出感覺的戲,汗水濕透單薄的戲裝。而今,雨打濕了厚厚的衣。“你在彼方,勿失勿忘。”雨,淋濕了這個城市,這個城市,獨自麵對了多少場雨,而我們,我們的一生,還有多少場雨在等待我們?我和這個城市一起渡過了一個冷雨的夜。我剛回到宿舍,“咳咳......”還沒好嗎?兩個月了。回到宿舍,忍不住咳嗽,左手捂著嘴,紅色的液體從手空縫中流出來,紅色,一般都寓意為好意頭,你看結婚什麼的鋪天蓋地的都是紅彤彤一片,但這紅,也有讓人討厭,或者說恐懼的時候,那是和液體聯係在一起。來到這個城市的第二個月開始,便不停咳嗽,就兜裏那點從那個城市帶來的錢,還未找到他,怎麼可以隨便花,萬一錢沒了,人也沒找到,那我還能幹什麼?我要怎麼找他?我為什麼要來這個城市?時間:2010年2月16日。地點:那個城市。晚,8點。他還記得是什麼時候天真的他渴望長大,幹大人們不肯給我們幹的事,也幹一些想想都覺得有點害怕的事,可卻怎麼也不記得他是什麼時候開始長大的,還有,他到底長大了沒有?或許是正在長大吧?誰知道呢......同樣的,也記不起天上的星星是什麼時候少了的,偶爾還能看到一兩顆,有時甚至不知哪去了。也許太多淘氣的女生想要天上的星星,而又有太多愛她們的男生為了能看到她們驚喜的笑而不顧一起把星星偷走了吧?那麼小孩子怎麼辦呢?媽媽告訴他們天上有好多好多星星,而且好美好美,他們會以為媽媽騙他們的,戀愛的人太自私了,偷走了星星,也扼殺了孩子們可愛的童年。沒有了星星,草叢裏的蟋蟀也忘了怎麼唱歌,蛙兒也躲進井底,望著天空,那是盼望啊!還記得小學那篇課文《井底之蛙》裏麵的插圖不!?那隻蛙兒是在盼望星星呀!多愁善感一直是作家詩人的特點,他一路上走來,不經意的抬頭就讓他想到這些。其實,這並不是偶然,畢竟他腦海裏有一句很甜美的話,讓他一想起來就偷偷微笑——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女孩先到了,穿著雪白毛絨絨的外套,摸起來一定很柔軟舒服,就像女孩床頭的公仔,不抱著就睡不著。知道為什麼毛絨絨的東西很暖和麼?因為抱著的時候總想起一個人,感覺就在身邊。他不好意思地走過去,目光不知道該在哪聚焦,反正心裏放滿了一個人,眼睛是看不到其他的,而她呢?墊墊腳,若無其事地看著其他地方。知道他走到她麵前,也當作沒看到。反正就要等他先開口嘛。可他腦海裏正謀劃著一件事,一件小壞事,所以站在她麵前竟忘了怎麼開口。時間就在沒有對視的雙目流逝。真笨。女孩心裏想。“記得字寫好看點噢。”還是女孩先開了口,隻是有點不是滋味。芷儀遞給他一本東西,他接過時,一陣淡淡的清香飄過,英雄難過美人關,或許就是被這股香味蠱惑了。“額......”他咬咬嘴唇,就像一個想跟老師請假卻又欲言而止的小學生,“還有......那個呢......”女孩眼睛看向別處,“總不會在這裏吧?”芷儀帶著他走向一個他從沒去過的地方,走著走著,沒有路燈了,但隱隱約約有點不知從哪發出的燈光,是反射?“還沒到嗎?”他顯然按耐不住,芷儀雙手插在口袋:“我也不知道去哪,反正......”他抓住了芷的手,芷儀轉過身來,他一下子摟住了她,“給我,你的初吻。”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們的嘴唇已碰在一起......接吻的時候,女生總喜歡閉著眼睛,而男生都會睜著眼睛看女生,看她此時此刻想的人是不是自己。一吻定終身,可他們隻吻了幾十秒,芷的後麵就出現幾個人影,“有人!”他搭著她的肩快速離開,不是懼怕那些人,而是,那個吻,讓他血液沸騰。“2010年2月16日,決定對你不離不棄,我會愛你一輩子→江芷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