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融飛奔到狂虎跟前,將他從階梯上扶起來,心急如焚的她看到狂虎吐了這麼多的鮮血,聲音都顯得有些哽咽,明亮動人的眸子裏閃動著晶瑩的淚花。
其實狂虎並不是李雪融的部下,他是李雪融父親的結拜兄弟。
自從她的父親不幸身亡後,狂虎就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保護她,十年如一日。
尤其是近幾年飛雪幫為了擴充勢力,得罪了不少大勢力,李雪融更是受到了無數次刺殺,好幾次在生死邊緣遊走,差點喪命。
而每一次都是狂虎用那健碩的身軀在千鈞一發之際擋在她身前,要不是狂虎,她早在三年前就已經身亡了。
因此整個天海流傳著一句話,要殺玫瑰,首先要除掉她身邊的那隻老虎。
狂虎連站都站不穩,雙腿不停的纏鬥,麵色更是蒼白如雪,沒有半點血色,像個僵屍一樣。
將他扶到沙發上躺著,李雪融直接朝著無極衝了過來,怒聲道:“混蛋,老娘跟你拚了。”
她的心已經亂了,忘了自己最擅長的飛刀,選擇近身搏鬥,僅僅一個小小的擒拿手,她就被無極輕鬆製住,反手扣住,欲動不能。
李雪融玲瓏有致的嬌軀正不斷發抖,無極那隻邪惡的手正在瘋狂的揩油,從上到下摸了個遍,他無懼她厭恨的眼神,在她香甜的朱唇上親了一遍後滿臉邪笑道:“融姐,我先走了,記住,你還欠我一次SM,有空我會來拿。”
無極投給李雪融一個挑釁的眼神,接著哼著歌,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他走的很瀟灑,酒吧兩旁的那些服務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阻攔,連虎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們上去等於送死,直到無極整個人徹底消失在門口,小弟們才紛紛圍上來,個個神色帶著驚恐。
噗!狂虎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不過這次他的麵色有了明顯的好轉,呼吸也均勻了許多,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二叔,我一定為你報仇,”
飛刀就這麼徒手一扔,直接刺穿了十米開外的一個酒瓶,李雪融緊咬貝齒,在說話時,李雪融的眸子含著極其濃烈的殺意,眼淚自眼眶中滾滾流出。
“雪融,你錯怪他了。”
“剛才那一拳他替我打散了擠壓在胸口多年的淤血,下次再碰到這個年輕人,替我好好謝謝他。這個年輕人至少是化境強者,而且還不是初期。”
狂虎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沉聲道,他的神色無比凝重,稍稍運氣,頓時感覺通暢無比。
體內擠壓的淤血噴出後,胸口忽然傳來的陣陣清涼感讓他倍感舒爽,眸子的燃出一道火光,他仿佛看到了化境的大門正在向他招手。
徒然攥緊拳頭,腦中竟然憶起了當年四處征戰,擴大飛雪幫的那段激情的歲月,片刻後,一股極其強力的殺氣瞬間彌漫在心間。
當初狂呼跟隨著李雪融的父親李長河一起南征北伐,從一個小小的二人幫發展至如今上千人的大型幫派,中間的辛酸血淚鮮為人知。
十五年前,一旦提到飛雪幫,凡是土生土長的天海人哪一個不顫抖,要不是北上時遇到雄踞華夏北方多年的洪門,估計如今天海的形式就不在是五分天下,而是一家獨大。
要知道李雪融的父親李長河早在十五年前就是凝勁高階的武道高手,那時候兄弟二人真值壯年,意氣風發之下,李長河決定親自率軍北上,結果被洪門八大長老圍攻致死。
而狂虎也在那一戰身受重傷,內傷倉促處理之時留下了暗疾,胸口擠壓著一口淤血,堵塞的奇經八脈,導致多年修為停滯不前,甚至不進反退。
李雪融倒吸了一口涼氣,化境強者,而且還如此年輕,氣質不凡,這樣的人先不說背景,放在任何一個大家族也是爭先恐後的拉攏對象。
想到這裏,李雪融一雙明媚動人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濃濃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