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慕容縈襄看著葉驍的側臉喃喃說道。
“你說什麼?”葉驍似是聽到慕容縈襄說了些什麼,卻因為太緊張未知的危險而沒有聽清。
“沒什麼。”慕容縈襄衝他溫潤一笑,示意他不必那麼緊張,“葉大將軍就在外麵,出不了什麼危險的。”
知道由涯和司昀離開的慕容縈襄自是安泰,盡管現在他的右手碰什麼就會把什麼冰凍,但至少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最近不用右手就好,總有辦法能夠治好的、、“你這小潑皮可算是回來了。”葉慎大馬金刀的跨立在林子的出口,含煞的虎目一瞪葉驍,幾步過去就揪住了他的耳朵,“知不知道幾百號人在這等你?!嘿!你的排場還挺大啊?”
“爹!爹!唉、、輕點、、”葉驍被擰的直哎呦呦的叫喚,疼的整個腦袋都往葉慎那邊湊過去,漲紅著臉認慫。
“是我去如廁尋不到回來的路了。”慕容縈襄上前欲拉開葉慎揪著葉驍耳朵的手,卻是突然想起自己碰什麼冰凍什麼的本事,還未碰到葉慎便訕訕的收回了伸去的手。
他白皙的臉頰微紅,咳嗽一聲背過手去,佯裝老成的說道,“再責怪下去也於事無補,時候不早,還是先趕路吧。”
語罷,慕容縈襄便自顧的先行上了馬車。葉慎見他幫葉驍開脫,便也不好在責怪,鬆了擰耳朵的手,給了葉驍一個清脆的腦瓜子便道,“看我下次不剝了你的皮!”
葉驍見葉慎拿自己沒法子,衝他做了個鬼臉便竄上馬車去。而他卻是不知本想放過他的葉慎卻因這這個鬼臉改了主意,心道這皮猴還真到是有著襄兒我就不敢怎地他了!
伸手隨便往車廂裏一掏就將葉驍給逮了下來,凶神惡煞的瞪這他說道,“誰準你上車了,去!給老子到最後邊跟這去!”
“我、、”葉驍張嘴欲言,卻被自家老爹給瞪了回去,隻好委屈的癟癟嘴,小跑著去隊伍的最後麵去了。
葉慎也不知咋的,看到自家兒子被自己整了,覺的心裏格外的舒爽,他揚起脖頸望冉冉升起的太陽眯上眼睛,咧嘴一笑歎道,“真是長了一副欠收拾的臉。”
像是為自己找到了合理的借口,葉慎飛身上馬,大手一揮,就開拔啟程了。
坐在車廂內的慕容縈襄為了避開與葉驍的身體觸碰,原本是坐在車廂的角落的,天見可憐,誰知道這車子一個顛簸自己就碰到大哥了呢,在一個顛簸然後就把冰磚大哥給顛成渣渣了呢、、慕容縈襄可是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所以對於都已經進了車廂的葉驍突然又被葉慎拉出去跑步實在是在心裏默念了上千遍的阿彌陀佛,菩薩顯靈了、、慕容縈襄深深的籲出口氣,在車廂內伸展了一下,卻是突然間頓住了。
不為別的,就為他突然發現了一個神奇的事情,這個神奇的事件簡直就讓他欣喜若狂,隻見他伸展過的地方無一冰凍之處,照舊是原來的樣子。
那豈不就是說,慕容縈襄不會再碰哪兒凍哪兒了?!他激動的渾身顫栗,不可思議的去伸手觸碰那些被自己觸碰過,卻沒有被冰凍的地方。
而結局卻讓慕容縈襄失望透頂,他右手隻是蜻蜓點水般觸碰了一下他腳下的絨毯,冰淩卻如燎原之勢向四麵八方蔓延,他像觸電般縮回手,冰淩卻還是擴散到了麵盤那般大才停止、、慕容縈襄原本被車廂內暖爐熏的粉嫩的小臉變得煞白,他蒲扇般撲閃的睫毛落寞的下垂,在他的眼瞼下投下一片濃得化不開的陰影、、“就不會、、出現奇跡嗎?”閉上雙眼的刹那,他悲哀的落下一顆淚來,卻在空中滑落時,逐漸凝成實質,最終像是一顆透亮的水滴形水晶,掉落在他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