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墨齊秘密商談,其實從那裏起,我就猜想鳴鳳和淑妃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但我一直卻是裝作不知道,直到你將我囚進了秘室,我看著你的言行,揣摩著你的想法,你一直說想要一個和我的孩子,我想,你竟然不肯要皇上的孩子,而是要別人的孩子,我就一直覺得奇怪。
直到後來,你找了一個與我幾分相似的男子進宮,秘密藏在你的寢宮裏,你一直希望可以懷上一個孩子,可那個男子雖然夜夜與你***但你就是未見有孕,你知不知道,那個男子其實有先天不足,不能生育?”
“什麼?!”鳴鳳尖叫不已,捂著耳朵不肯再聽許墨生說下去,破口大罵:“許墨生,你這個混帳東西,是你有意把他送到我這裏來的吧?!”
許墨生淺淺一笑,“正是,不知道那個男子可合娘娘的口味?”許墨生笑的極是怪異,“鳴鳳,你的心不正,所以你做什麼都不會成功,你一心想殺了墨齊和皇伯父,以你腹中的胎兒取而代之,隻不過,你這個計劃太遙遠了,實現起來太困難了!”許墨生又笑,“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有一個孩子,其實你並不是愛我,亦不是喜歡孩子,你隻是想通過這個孩子登上皇位而已…
隻不過你打算了如意算盤,你一心想要一個與我的孩子時,你還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直到我見到皇伯父的時候,你才明白過來,所以,你一怒之下,便想毀了在場的所有人。
隻可惜,你的計劃在我離開的時候就猜到了,假如我說的這一切都沒有錯的話,現在秦司翰大人應該已經死了吧?”
鳴鳳大笑不已,笑聲刺人耳膜,隨著她的笑聲漸止,整個宮殿裏突然現出一桶桶焦油,“許墨生,我說過的,今天,你和秦涵沫,誰都別想好好的活著!”語音落,纖指一彈,所有的油桶上冒出火苗來。
火借油勢,越發的大了起來。
許墨生將秦涵沫交到一旁的緋青手上,示意她帶秦涵沫離開。
秦涵沫卻是死死拽著許墨生的衣衫,不肯與他分開,“相公,你說過的,許墨生在哪裏,秦涵沫就在哪裏,有秦涵沫的地方,就一定有許墨生,有許墨生的地方,也一定有秦涵沫。”
“我記得,一直都記得,隻是這裏太危險,你必須離開。”許墨生勸著她。
秦涵沫身後的緋青眼疾手快,趁秦涵沫不注意自己,狠狠在她後腦處敲了一下,秦涵沫話還沒來得及說,便已然軟軟的倒在了緋青懷裏。
許墨生深深凝望她一眼,“涵沫,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