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鳳微微一笑,“許大人,知道本宮請你來,所為何事嗎?”
許墨生把玩著麵前的茶盞,心中對鳴鳳卻是覺得百般不妥,這個囚禁了自己一個多月隻為勾引自己的女人,為什麼平靜的那麼快?她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又留在深宮後院裏,這又是為什麼?
許墨生暗暗猶豫,麵上卻是平靜如常,“娘娘有事請盡管吩咐,若是墨生能為娘娘辦到的,自然是萬死不辭。”許墨生看不懂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卻還是說的冠冕堂皇。
“不用你萬死,也不用你為難。”鳴鳳捋捋身前微皺的錦服,“本宮隻是想問問你,你的秦涵沫都嫁給太子為妃了,你還愛她嗎?”鳴鳳問的雲淡風輕,心中卻已掀起了驚濤駭浪,藏在錦帕中的手微微有些抖。
許墨生微微一笑,“娘娘說笑了,涵沫是墨生的妻,她又怎會另嫁他人?”原本撚著資本的手指收回袖中,握成了拳頭。
“許墨生,若是本宮有真憑實據說那秦涵沫嫁與了別人,你又當如何?”鳴鳳不依不饒,非要尋一個結果。
許墨生垂眸一歎:“就算她嫁與了別人,墨生也不會放棄她,如果她真的嫁給了別人,我就重新再把她娶回來,以前是她喜歡我多一些,所以付出的也比我多一些,這一次,換我喜歡她多,換我多付出一些,我想,就算是她嫁給了別人,也會被我的真情打動的。”
“你…”鳴鳳氣得恨不得撕碎許墨生,長長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裏,一片巨痛,“既然是這樣,那本宮明天宴請你會同太子殿下,再加上太子殿下的兩位新妃,另外再加上秦大人一家,你可敢來參加麼?”
許墨生彎腰行禮,“娘娘的宴請,臣如何敢不答應?墨生明日定當出席,絕不負娘娘的美意。”許墨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再逼著他和她***做什麼都好,即使是讓他去舔她的腳趾頭,他也願意,更別說是吃一頓飯了。
鳴鳳衝他一笑,“許大人,明天您可一定要準時哦。”鳴鳳已然起了身,蓮步生花,也不待許墨生叩恩,一徑的去了內室。
許墨生自行離開,腳下的步子卻不聽使喚的走向毓磷宮。
秦涵沫一覺醒來,隻覺得遍體生溫,這樣的季節裏,她醒來本應都是手腳冰涼的,今天卻隻有溫暖,這一切,是何緣由?
昨夜的朦朧往事湧上心頭,她想了又想,把它定義成一個夢。
夢裏的那個妖孽男人好溫柔,這一切,就像是真實發生的一樣,他說他是許墨生,我的相公就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