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生見她跌軟,並沒有為難於她,而是看向一旁倒在雜草堆裏的年輕女人,“樂柳氏,你怎樣?傷的重不重?需要找個大夫來瞧瞧麼?”
那躺在雜草堆中的婦人半天才爬起來,衝著許墨生跪下,幽然道:“謝縣大老爺關心,民婦隻是些皮外傷,不妨事,還請縣大老爺早日審清此案,還民婦一個公道…”柳氏說到最後已然是泣不成聲。
秦涵沫最見不得女人哭,也不待許墨生說話,自行上前走進牢房中,攙了那婦人起來,“你是樂柳氏?你自己的名字叫什麼?”
樂柳氏怯生生望她一眼,看著她這副不男不女的樣子,下意識的向後躲開她,秦涵沫這才想起自己的打扮衣著,房摘了冠子,一頭青絲瞬時垂下,閃的那樂柳氏竟然半天沒眨眼睛。
“夫人,牢房乃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夫人不可進去。”許墨生皺著眉瞧她,心中頗為不滿,秦涵沫,你還嫌你惹的麻煩少啊?自己身上還沒洗幹淨呢,又跑進去寬慰別人,真不知道是你傻還是你大度?
秦涵沫根本沒理他,扶著樂柳氏起來,“好姐姐,你不用怕,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的。”
樂柳氏一見秦涵沫如此親和,又聽許墨生叫她夫人,便悄悄打量了許墨生一眼,衝著秦涵沫略施薄禮,“民婦樂柳氏,夫家姓樂,閨名如顏,見過縣丞夫人。”
秦涵沫衝她一笑,“我叫秦涵沫,你可以叫我涵沫。”
柳如顏哪裏敢與她稱姐道妹,急忙退後一步,“夫人折煞民婦了。”
許墨生看著秦涵沫對她一副很親和的樣子,暗暗道:秦涵沫呀秦涵沫,你都能對一個外人這麼親切,為什麼就不能對素馨多寬容一些呢?如果…如果還可以再回到過去,她一定不會就這樣死去…
一旁的樂家老太太見秦涵沫這位縣丞夫人與罪犯這麼親近,心中暗暗生疑,卻又礙於害怕許墨生,陰陽怪氣的開了口,“縣大老爺,民婦上了年紀,站久了這腿就會抽搐,不如,我們還是盡快把這案子結了吧,也好為我那死去的苦命孩兒報仇…”
許墨生看她一眼,對著秦涵沫和柳如顏道:“樂老太太,請與本縣一同上公堂吧。”
秦涵沫看他一眼,攙著身上有傷的柳如顏一齊朝公堂走去,秦涵沫一邊走一邊詢問柳如顏,“如顏妹妹,你到底犯了什麼案子?又為什麼被關在這裏?那老太太為什麼一口一個娼婦的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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