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沫氣的要抓狂,一把揪下頭上的冠子,扔在許墨生胸前,“許墨生,你不喜歡我就休了我,老娘還不稀罕和你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呢!”說著,又從一旁的案幾上取出筆墨紙硯,蘸滿了濃墨遞到許墨生手上,指著桌上的白紙,“你寫,你寫啊,現在就寫,現在就休了我!”
許墨生拿著那支筆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一想到馮素馨的死,他就忍不住激動,他愧對馮素馨,更加不敢想像,如果真的是秦涵沫毒死了馮素馨,那該是怎樣的後果?
許墨生筆尖的墨有一滴落在潔白的宣紙上,洇開一團墨漬,那墨漬順著宣紙的經絡一徑漫延開來,像是一副山水畫。
“寫啊!你怎麼不寫?!”秦涵沫見她猶豫,急忙催促他。
許墨生並沒有如她所願,而是放下了笑,淡淡的看定她,“涵沫,我隻問你,素馨是你殺的嗎?”
秦涵沫聽他說出這句話,滿腔的委曲化作兩行清淚滴下,“許墨生,你是我的相公,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天,更是我的停靠,我的港灣,為什麼連你也要問我這樣的話?如果連你也不能相信我,那我在你們許家呆的還有什麼意思?你倒真不如一紙休書休了我的好!”
“涵沫別哭…”見到她的淚,他還是忍不住要上前替她拭去,做為一個男人,他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流淚,也不可以讓她傷心,“涵沫,聽我說,我也不敢相信你會殺素馨,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是你殺了素馨,我一直不敢當麵問你,是因為你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好,我不能讓你再多想,但是現在…現在你必須要讓我知道,那天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清袖說你曾經用過一種白色的粉末狀毒藥,那個毒藥到底是什麼毒藥?你又怎麼會有毒藥的?”
秦涵沫早已是流淚滿麵,她緊緊抓著許墨生的衣袍,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天知道,她有多害怕他說不相信她,天知道,她有多害怕他真的會寫下那封休書,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多害怕失去他…
“相公,你…你信我嗎?”秦涵沫死死抓著許墨生,生怕他不相信自己。
許墨生抱緊她顫抖的身軀,一聲歎息:“涵沫,在證據和你之間,我不得不說,我相信證據…隻要你有證據證明素馨不是你殺的,我就信你…”他本心也不願意想念秦涵沫會殺馮素馨,但是緋青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證據,都在指向秦涵沫…
秦涵沫深吸一口氣,看定許墨生,“相公,我說我沒有殺馮素馨,你會相信嗎?”
眉家的網壞了,現在才修好,所以更晚了,請大家諒解,眉稍後還會有一更,親親們請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