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的劫(2 / 2)

他步履蹣跚,她淚流滿麵,如果,如果可以,秦涵沫寧願沒來過這裏,寧可不認識許墨生…

可是,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屋外春花搖擺,誰的心隨風逝在風裏?

明煙樓一角的拱門處,露出一截清淺的衫子,那人皺著眉離開,涵沫,如果他不愛你,一定要記得還有我在你身邊…

那一天,秦涵沫坐在明煙樓裏,淚流滿麵,傷心不已。

許墨生做在公堂之上,胡亂的翻著公務簿,卻一個字也沒有寫出來。

許墨齊躺在吊椅上,連他最愛的藥都沒碰過一下。

日子突然變得難熬起來,秦涵沫天天悶在房裏睡覺,飯菜都吃的極少,每次都是清袖勸半天,她才胡亂扒幾口,然後又匆匆躺下。

許墨齊來過幾次,都被她婉言趕了出去,她總是一個人躺在被窩裏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再哭,她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欠了許墨生什麼,今世要這樣的還他。

她恨許墨生,一直罵他是鐵石心腸,可罵完了他,她又會想到他的好,那天早晨,他落在她身上的吻那樣輕,讓她覺得自己是被他珍惜的瑰寶,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被一個人珍視過…

現在呢?當她知道他一直愛的是別人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太傻,就因為他長的好看,她就這樣交出了自己的心…

秦涵沫每天這樣渾渾噩噩的躺著,不知不覺已過了兩個多月。

秦涵沫生病了,高燒不退,昏昏的躺在床上,滿嘴胡話,什麼也不知道。

許墨齊開了幾副藥,喂下去皆不見效,他隻能惋惜。

涵沫,我不知你愛他如此之深,若是我知道,斷不會提到鳴鳳…

可是,如今後悔有什麼用呢?錯是鑄下了,又該如何挽回呢?

他隻能拖著沉重的步子帶著濃濃的哀傷離去,涵沫,如果你不能好起來,可教我如何自處?

夜色漸沉,秦涵沫躺在床上,不停的說著胡話...

一抹白色突然閃進了明煙樓,一徑來到她床前,握著她滾燙的手,傷懷不已,“涵沫,你真傻…”

半睡半醒間的秦涵沫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皂夾香,反握住了他的手,“許墨生,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非…要在我愛上你…的時候告訴我…你很愛…那個女人?”

那人的手突然鬆了下來,不敢再觸到她的指尖,“涵沫,對…對不起…”

她的淚順著眼角淌下來,在螢螢的燭光裏顯得那麼的晶瑩剔透,一滴一滴都讓他覺得對不起她,他張著五指,卻不敢撫她的發,隻能在心底喚她的名,“涵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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